她梦里都在想念的男人，曾经在会议上悄悄录下他的声音，不停得反复得、在夜里面听，伴着她入睡，根本就不会听不出来。

乐照忽略盛轻轻瞬间失态的模样，接回了自己的手机，放进手包里。

“你……跟小陆总是什么关系？”盛轻轻眼圈都有些红了。

乐照噙着淡淡的笑意：“我想，我没有义务告知你吧。”

翻译一下就是，你老几啊，来问别人的私事。

盛轻轻咬住唇，收回视线，没有再拦着乐照。

陆匪翧那边已经给了乐照进入的权限，所以这会她直接进去。

想到上次的不愉快，乐照没敢靠近陆匪翧的休息室，她的视线被落地窗边的景色吸引。

万家灯火，如是匍匐在脚下。

骆西祠的声音又在乐照的耳边回响。

“今天晚上陆氏集团的年会，你应该会去参加吧。据说有很多明星嘉宾进行表演。乐照，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你想知道你姐姐的情况，想知道他有没有说谎，你就应该出手。我这里有破解程序的软件，现在已经派送到你家门口。你自己决定吧。

我能帮你的，只能到这里了。因为这段时间的努力，我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吧？其实你姐姐的病是有转机的。我怕陆匪翧不会是想报复她吧？”

乐照心思乱得厉害。

身后，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一下。唤回乐照游离的思绪。

盛轻轻这个秘书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个秘书了。

她给乐照泡了一杯咖啡。

“乐小姐，刚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小陆总的客人。”盛轻轻将咖啡放到桌上，“希望你能原谅。”

她道歉，不是因为自己说的那些无理的话，而是因为自己的职业，也就是说，盛轻轻其实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觉得乐照是个心机婊。

乐照懒得跟她去争辩，又不是人民币，没有那个本事人人都喜欢

“这个咖啡，很香。”乐照端起来，闻了一下，似曾相识，“你是咖啡爱好者吗？”

盛轻轻眉眼飞扬，“是，小陆总很喜欢我泡得咖啡。每天都会喝三杯。”

……

陆匪翧推门进入办公室的时候，乐照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一头长发简单得盘起，露出雪白的一段脖颈曲线，她身上套着米白色的皮草，里面是黑色的礼服，两种对比鲜明的颜色，简单却不失精致。

只是气质淡雅的女人，心情却不怎么好，抬了抬眉眼，看上去闷闷的，情绪不佳。

“一个小时，陆总，你要是那么忙，你何必让我过来。”

乐照忍不住抱怨。

陆匪翧脱下手套，走到乐照的面前，视线流连在她的脸上，“今天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