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意味着，只要她想，她可以犯下无数场完美犯罪！甚至，她可以在瞬间就完整地记下一本书！

他准备说什么，季虞却已经转身离开。

*

一中贴吧。

经过几天的沉淀，一中论坛上又被爆出了一张照片。

是在心理室门口季虞被曹轩带人堵了的照片。

这张照片的视角极其刁钻，加上那人的有意为之，这照片就像是季虞主动拉着曹轩的手。

【看看！这就是咱们的高冷校花！这么下贱呢！她可真厉害，凭着这张脸不知道勾搭了多少人】

底下一片骂声，顿时帖子的热度又创新高。

就在这时，另一条帖子瞬间被顶了上来。

*

季虞原本在医院陪护，季卓雅目前的状态不太好，她请了一周假。

她正用水果刀削着苹果，她动作优雅且慢，却极其连贯，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下来，果皮都能摆成一朵花。

她把水果递给季卓雅，从兜里拿出电话。

何畅声音平静至极，“成绩出来了，你有时间回学校一趟吗？”

“考砸了？”季虞挑了挑眉，不应该啊，可他这语气，自己应该没考多少。

“……我还没看。”

“哦，”季虞点了点头，平静道，“没考砸就行。”

嗯？

何畅被挂掉电话，还有些懵逼。

一直到一群老师围了过来。

“怎么样，这次考试成绩出来了吧？这次卷子难度有点大，这群天之骄子也该被挫挫锐气了。”一个老师扶着黑框眼镜，从里面抽出一沓试卷。

那老师说着，就开始翻看试卷，入目的都是大片空白。

不说是及格了，就是七八十分的，这么多张翻下来也没几个。

那老师叹了口气，“这次数学这么难吗？最后一题都没几个人写。一班那群人这次有解出来吗？”

“这次考试成绩参考价值还是不错的，创新题型比较多，能考几分都是命。”

“找到了，许一帆的卷子。”

忽然，一个老师翻出一张字迹工整的卷子，所有老师围了过来。

“这孩子这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挺聪明一孩子吧？他前面做的倒是不错，就填空最后一道错了，翻后面看一下……他最后一题也没写出来？还有前面几题，他怎么回事？这种错误都高三了还在犯？”

“那就是说这次最高分就是慕子穆喽？他这次数学不错啊，考了139。”

“不，第一名不是他。”忽然，负责登记的老师抬起头，“他这次只考了第三。”

“第三啊——”几个老师点点头，“他确实不错，不过这性子浮躁了一点，这次可能确实没发挥好吧。那第二呢，是谁？”

“第二是一班的，白芨，她这次数学就最后一道大题错了，还有几分运用到了一些超纲知识被扣掉了。总分这次142。”

“这个倒正常，白芨这孩子真是一批黑马啊！她刚刚入学那会成绩和现在比差好多吧？她这成绩，京大应该是稳了！”

总老师纷纷点头赞同，忽然他们又想到一个问题，“他们两个都被比下去了？这次第一是谁？！”

“一班的季锦吧？我听说她最后一道题解出来了，这孩子最近挺努力的，如果是她也不是不可能。”

“季锦啊？”

有老师已经从一沓卷子里找出了季锦的卷子。

“先让我看看。”

一班的老师率先夺过卷子，却在看到试卷上那鲜红的分数时，顿时呆在原地。

众人见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顿时揶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老吴，激动傻……傻了？！”

那老师猛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