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彦岁出事的情况,店里的人也都注意着,服务员刚刚就出去帮忙找司机了。
司机知道后拿上药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茶楼给闫彦岁做雾喷。
等闫彦岁缓过来已经是几分钟之后的事了,呼吸平顺后,他才有精力打量周围的人。
然后就见闵筝筝趴在他旁边,一双精致的美眸,满是泪水,脸上也全是泪痕。
他竟像个没事人一般笑了一声。
“有什么好怕的,这种情况常有,没必要担心。”
闫彦岁刚才险些一条命就没有了,那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一样,眨眼间就出现那样的情况,能让人不害怕吗?
“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发病那么急?”
司机都快吓死了,直接替闫彦岁说话:“二少,您就不应该出门的。”
闫彦岁看了他眼:“哪有那么严重,连]都不能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司机心劝道:“也就这短时间,最近是您哮喘最应该避着外出的时候,其他时候您想出去没人拦着您。”
“哮喘?”
不等闫彦岁回话,闵筝筝先是一声惊讶,她怎么都没想到闫彦岁会有这么严重的哮喘。如果知道,她定不会这种时候叫他出来。
闫彦岁大概是看出来她的想法了,淡笑道:“不怪你,真的。”
说罢,他又转头叮嘱司机:“别告诉家里。”
看着闵筝筝的表情,他就会想到他的那些朋友是怎么失去的。
不怪他们,只能怪他自己,生在了春天,连想在这种日子请个朋友来家里做客都不行。
因为他小时候有过一次因在外面过生日,差点因哮喘发作命丧外边,以后家里就不允许他在外面过生日了。
后来他都只能请人到家里过,可是有些人身上沾了些小飞絮这些,总是让人防不胜防,闫彦岁在家里也不请朋友客人了。
就连有些人给他送的礼物,因为运输过程中可能会沾染什么东西,使得他渐渐地连礼物都不收了。
反正他也是过一次生日就代表着距离生命消逝又进一步,慢慢地就不再过生日了。
可是闵筝筝不知道啊,她只从吕鑫凯那打听到了他是哪天的生日,吕鑫凯也没来得及告诉她其他,更不知道她会来给他过生日,还把他真得约了出来。
闫彦岁不想让闵筝筝有心理压力,更不想让家里知道又大惊小怪,甚至可能会失去一个朋友。
他现在可以相交还这么有趣的朋友可是越来越少了。
闫彦岁喝了口水,休息了一会才好了七七八八,看闵筝筝还是一副自责的样子,便道:“我身体弱跟你又没关系,我从出生起身体就不好,除了哮喘还有心脏病,乱七八糟的小毛病也不少,总不能发一次病就怪一次约我出去的人吧。”
闵筝筝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点头道:“放心,我知道,不过以后我还是会多注意的。”
闫彦岁点了点头,才想起什么道:“哎,你送我的礼物呢?”
当时他脱力弄掉了,众人也忙着关心他的身体情况,哪会注意礼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