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轻一点······我有点疼······”
“没事的孩子,这是正常现象,很快就没事了啊······”
橘政宗的地下实验室里,言峰蓟全身通红,躺在实验台上大汗淋漓,死死咬紧牙关,旁边橘政宗坐在实验台边上,紧紧握住言峰蓟烫的可以煎鸡蛋的手,出言鼓励着。
画面温馨,有如送孩子去做手术的老父亲在鼓舞孩子,祝愿病魔······啊不,祝愿孩子早日战胜病魔。
忽然,言峰蓟身上的红色开始变淡,一头被汗水打湿的黑色短发沾在枕头上,服服帖帖,口中痛苦的嘶嘶声也逐渐减轻。
“你还好吧,孩子?”
“我没事的,义父·······已经没事了。”
艰难的爬起来,言峰蓟脸上的潮红褪去,满是虚弱的苍白。
“你回去休息一两天吧,我帮伱给你们学校请假,义父回头派专人送你回去照顾你起居。
之前你说要岩流研究所为你准备的炼金武器已经做好了,但你这个身体状况不适合用这种重武器吧?要不要缓几天?”
“那多谢了·······源家主还在为本部专员的事情奔波,我······”
“不许说这种见外的话。”
言峰蓟正要再说什么,却被橘政宗打断了。
“家族正在面临百年未有的危机,正是我们这些老头子为后辈燃烧一切的时候。
如果【神】苏醒了,蛇歧八家遭受毁灭的话,我们这些老人会战死,你、稚生就离开吧······
我会让你继承我的瑞士银行账户,只要能让绘梨衣好好生活就好。”
(以下省略长达六百字的父慈子孝场景)
二十分钟后。
亲自把言峰蓟扶上豪华轿车的后座,橘政宗一直站在源氏重工门口目送义子,直到彻底看不见他的车尾灯才走了回去。
走过长长的隧道回到空无一人的实验室,橘政宗宽大的和服袖子里是一支装着鲜血的试管。
“哼,言峰绮礼那个废物的儿子还是废物······费了我一支最顶级的进化药,居然才刚刚摸到A级的门槛,不过做棋子倒是合格了。”
与此同时。
“终于到家了······”
橘政宗派来的管家很专业,给言峰蓟做了一桌大补的营养餐之后消失不见,在言峰蓟酒足饭饱之后才重新冒出来洗碗后再消失,简直像阿拉丁神灯里灯神变出的奴仆一样省心。
“还不是朕帮助你压制血统,让那个无耻老头以为你依旧是C级血统·······不过你之前做的血统稳定剂也挺有用就是了。”
“那还要感谢陛下帮我调动体内的火元素呢,不然我也演不了那么逼真啊。”
“不说这些了,言峰蓟。”
伊邪那美的呼吸打在言峰蓟脸上。
“以你的能力,干掉那个老头易如反掌,”
伊邪那美出现在眼前,眼神中毫无温度。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虚与委蛇呢?”
“你知道吗?女皇陛下,痛苦是有保质期的。”
言峰蓟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险恶起来。
“痛苦会像金属疲劳一样使人麻木,真正的痛苦就在于——
在踏上天堂的前一步,坠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