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戏也演的差不多了,妖魔鬼怪该来的也都来了吧·······
灯光从天而降,仿佛舞台上的聚光灯照亮了彼此拥抱的演员,同时柴可夫斯基的舞曲《天鹅湖》回荡在红井里,大功率的扩音系统把这首舞曲播放得气势磅礴,似乎在为这场兄弟之间的残杀致哀。
升降平台轰隆隆地下降,平台周围的LED灯亮了起来,五彩的灯光把简陋的工程设备装饰得像是升降舞台。那个闪光的舞台上,隐约有人翩翩起舞,跳着《天鹅湖》中王子的舞步。
这是几分钟前就该死在战斗余波里的王将!
“真遗憾呐!这么精彩的表演,最后只有你一个人能够欣赏到结局。”王将轻笑着对源稚女说,“不过伱应该很荣幸才对,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能够知晓这个秘密的人。”
风间琉璃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这光怪陆离的一幕。
赫尔佐格拉来了一口水晶棺,里面的路明非像是玻璃瓶里的马蜂一样疯狂的敲打着棺材盖子,却因为束缚而徒劳无功。
而在北极的尼伯龙根里,路鸣泽疯狂的嘶吼着,试图解脱樊笼去拯救自己的哥哥。
“安静点,Sakura酱。”
在风间琉璃看变态的眼神里,赫尔佐格按下手中的遥控器,水晶棺里释放的麻醉剂生效,路明非木然躺倒,安静下来。
赫尔佐格把路明非抱了起来,狠狠地箍紧他纤细的腰肢,亲吻这朵【神眷之樱花】娇嫩的嘴唇,用舌头贪婪地舔着那张我见犹怜的脸。
与此同时,圣骸如同初生的婴儿般,蹒跚着爬进棺材,趴在路明非的腰上,咬开他的脊椎,爬了进去!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赫尔佐格猛扑上去,把路明非扑倒在地,把他的和服撕开,露出雪白的背脊。
在赫尔佐格的撕扯之下,路明非变得赤身裸体,但此刻赫尔佐格在意的已经不是他的美貌,而是那个在他皮肤之下爬行的、蝎子一样的东西。
“来为新生的皇帝增加一些营养吧,你们这两位【皇】是最合适的·······”
圣骸在路明非身体里游走着,如同火蛇在体内跳舞,路明非痛苦不堪,但这一切在赫尔佐格眼里是那样曼妙而美艳。
“你不要过来呀啊啊啊——!”
即使神父保证过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这也不是风间琉璃能接受的,他虽然杀人放火但也没做过这么变态的事情,风间琉璃抱起挺尸的源稚生跌跌撞撞的跑路,并对路明非报以无限的同情。
“小·······小魔鬼·······”
路明非绝望的看着赫尔佐格拿出一大堆输血管插在自己的各条动脉上,然后脱下衣服把另一头插在自己身上,抱着同样赤果的自己不停的舔着。
“Sakura酱······你的血真是太适合我了,我真是嗨到不行啊!”
赫尔佐格邪魅一笑,脱下了身上最后的兜裆布,周身冒出白色的丝线,透光影像的最后一幕是赫尔佐格拥吻着路明非,更具体的情形作者已经不敢往下写了。
老人赤身果体的趴在路明非身上,白色的茧包裹两人,旁边的风间琉璃连滚带爬的往外跑,连武器都扔下不要了。
良久,唇分。
赫尔佐格结的茧被一只纯白的利爪从内向外撕破,那完美的生物从裂口中猛地腾起,在空中张开了白色的膜翼。他悬浮在井中,像是巨大的十字,鳞片上的反光照亮了黑暗。
“完······完蛋了。”
手里的哥哥啪叽一下掉在地上,风间琉璃目光呆滞。
“血统超越四大君主,支配精神元素,恐怕连炼金刀剑也无法对他产生半点作用······”
赫尔佐格头角峥嵘,曼妙优雅,介乎天使和魔鬼之间,即使夏弥化身为龙的时候也没有他那么完美!
“在没有黑王的时代,他就是世界的王座!
【究极生命体】赫尔佐格诞生了!!!”
茧被撕开,圣骸完全融入了路明非的身体,赤果的少年瑟瑟发抖,用茧的碎片遮盖身体。
“小魔鬼······”
少年咬牙切齿,如同地狱归来的魔兽。
“所有的命都给你!我要宰了这个该死的老男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