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臣将她发间的桃木簪取下,湿漉漉的发丝便水滑地散开来,有如瀑布般漂在水中,整个人宛如不沾尘埃的天真小仙女,状况外地看着徐仲臣,似乎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王扶景身上穿着棉衣,此刻吸饱了水,已经泡的发胀沉沉地穿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她任由徐仲臣替她解开棉袍的襟扣,将沉的要命的棉袍给扔了出去。
徐仲臣笑得很放肆,眼中带着坏笑道,“这下娘子也湿了,只好随我一同洗了。”
王扶景此刻只剩一件薄薄的里衣,完全像是亵衣般沾水即透,紧紧地贴着身体勾勒出身体的曲线,透出晶莹剔透的肌肤。
下巴沾着水上的花瓣,双唇娇艳欲滴地看着徐仲臣笑道:“越发的野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我。”
徐仲臣不再多言,贴近唇瓣细细辗过她的唇齿,密密麻麻交缠在一起的气息越发灼热,似乎是在倾诉绵长的思念。
缱绻缠绵之中,不由生出一股陌生的无力感,仿若身体被渐渐抽空,要慢慢地融化在水里,溺死在此人身下……
王扶景忍不住睁大眼,重重地咬出血来,也未能感觉到究竟是不是咬到了自己,只觉全身都变得奇怪和空虚,只能狠狠地将他推在洗澡桶桶壁,借此找回一丝丝理智。
“为何如此擅长此道,是谁?!胆敢动我的人!”王扶景看着自己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一丝不挂的样子,眯着眼警惕地质问道,“就算是男子也不行!”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嘴巴也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
看着王扶景盛怒的样子,徐仲臣只好保证道:“为夫敢用性命发誓。”
他不甘地贴过来,有些委屈地垂下眼皮,斜飞的眼稍泛着动情的红晕,趁着王扶景不注意又动起手,“为夫完完全全是你的人,如今清白的很,还是个童男子身……”
“嗯~”
王扶景轻哼一声,随即被自己吓了一跳,难以相信那种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看着王扶景惊讶的神色,徐仲臣低低地笑起来,听上去十分的愉悦,“为夫日日研习娘子私藏的春宫图,如今的本事已经不比学问差了。”
王扶景听完这种话,立刻倾着身子狠狠地压着徐仲臣亲了一口,随即扶着他的肩膀一摁,整个人便轻快地跃出了浴桶,飞快地随便捞了件衣裳便夺门而去。
不久便听得“驾”的一声,驴蛋“呃—啊—”地应着,不情愿地跳着驴蹄又跑了出去。
大晚上的,这让蒋重阳看见了又该唠叨费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