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迪！布兰迪！布兰迪！”下面的市民开始呼喊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他不再是哥谭市的英雄，而是哥谭市的过客。

“你们……你们真的不需要我吗？”超人低声问道，“你们真的不想要一个更好的哥谭吗？”

“我们不需要你！”下面的民众大声回答道，“我们不想要你的哥谭！”

“我们需要布兰迪！”有人喊道，“我们想要布兰迪的哥谭！”

“布兰迪！布兰迪！布兰迪！”下面的市民继续呼喊起来。

超人听到这个名字，感到一阵心寒。他曾经把自己当作哥谭市的救世主和领导者，他曾经把自己当作哥谭市的希望和未来。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和哥谭市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联系和共鸣。他们对于正义和犯罪有着完全不同的看法和方法，他们对于哥谭市有着完全不同的期待和目标，他们对于自己有着完全不同的理解和评价。

超人想起了他和萧显的打赌，想起了他们各自承担了哥谭市一半的治理责任，想起了他们各自展示了自己的治理理念和方法。他本以为这是一个公平和友好的竞争，他本以为这是一个有益和有趣的尝试，他本以为这是一个能够让哥谭市变得更好的机会。

但是现在，他发现这是一个错误和危险的决定，他发现这是一个有害的游戏，他发现这是一个让哥谭市变得更糟的噩梦。

他看到了萧显治理的哥谭市的另一半，那里充满了机器人和AI，那里充满了科技和创新，那里充满了效率和秩序。萧显用他的智慧和技术，打造了一个犯罪率极低，人们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的哥谭。萧显用他的机器人和AI，取代了很多人类的工作和职能，让人们享受了更多的闲暇和娱乐。萧显用他的科技和创新，改变了很多哥谭市的面貌和结构，让哥谭市变得更加现代化和未来化。

超人不得不承认，萧显做到了他做不到的事情，萧显给哥谭市带来了他给不了的改变，萧显赢得了他赢不了的支持。

超人也看到了自己治理的哥谭市的另一半，那里充满了犯罪和暴力，那里充满了贫困和苦难，那里充满了混乱和危机。超人用他的力量和正义，试图打击那些罪恶和不法，试图保护那些无辜和弱小，试图维持那些安全和稳定。超人用他的爱心和信念，试图给那些犯人提供尊严和希望，试图给那些市民提供关怀和包容，试图给那些哥谭提供理想和未来。

但是超人不得不承认，他失败了。他没有打击掉所有的罪恶和不法，反而引发了更多的犯罪和暴力。他没有保护住所有的无辜和弱小，反而造成了更多的贫困和苦难。他没有维持住所有的安全和稳定，反而导致了更多的混乱和危机。

在他的仁慈政策下，哥谭的犯罪率没有降低，反而爆发式的增加，绝大多数犯人并没有因为他的仁慈而改邪归正，反倒是许多原本在萧显治理下不敢犯罪的人，在他的治理下纷纷投身犯罪事业，如今甚至连哥谭普通市民中都爆发了对他的反对声浪。

超人意识到，自己对哥谭的治理失败了，即便他还是不认可萧显的铁血手腕，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在如今的哥谭萧显就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