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赤红着一双眼睛:“为什么,你们杀了人,为什么要陷害我?亏我还拿你们当亲兄弟,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质问让钟量跟张昌都羞愧的垂下了头。
张昌说:“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但我没有陷害你。”
“没有陷害我,那我的玉佩怎么会在段德的房间里!”王安根本就不相信他们的话。
“你们还妄想陷害我!竟然将刀藏在我的被子里!”段德在一旁隐忍多时,终于忍无可忍,说道。
“不是,我们没有想要陷害你们,刀我们当时就放在陈参的尸体旁边,根本就没有拿走,还有玉佩,我根本就没有碰过你的玉佩!”钟量说。
“我们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去到段德房间的,人是我们杀得没错,但我们真的没有想要陷害你们!”张昌说。
眼看着几人又吵起来了,吵得陆游图脑壳疼,陆游图一拍桌子说:“闭嘴!既然现在都已经真相大白了,就都跟我回衙门伏法!”
他一开口,即便王安还有些难过和痛苦,也不敢在说话,他刚才被绑着的手还隐隐作痛。
他不说,段德也闭上了嘴。
陆游图这才满意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大手一挥:“你们几个,还不赶紧将凶手给我们抓起来!”
鹿子陶皱着眉头,显然对这个案子存疑:“陆师爷,我总觉得还有些不对劲……”
陆游图不悦的抿着唇,一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背着手,趁鹿子陶没反应过来,快速的抬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嘴上骂骂咧咧:
“你个臭小子,本师爷有让你说话吗?不对劲不对劲,我看你这臭小子才不对劲!”
这几个疑似高丨官的公子小姐就算了,他鹿子陶不过只是个小小的师爷罢了,竟然还想让他多干点活,想都别想!
“赶紧将凶手给本师爷带回去,这个案子到此结束!”说着他就催促衙役们赶紧离开,生怕自己走慢了,又别人叫回来,然后又在这荒郊野岭磨蹭半天。
鹿子陶不情不愿,他很憋屈,甚至都想给这个贪图享乐,破案还嫌麻烦的陆师爷两个大嘴巴子。
但他只敢想,最后还是不得不垂头丧气的跟着一群衙役离开。
“哎。”胡小二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突然叹息一下,然后话锋一转,他问段德,“话说,这两人跟陈参是什么仇什么怨啊?这钟家又是怎么回事?”
段德苦笑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们五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的陈参,可没现在的陈参这么讨厌。”
他们五个人都是临川鸿鹄镇上的,他们是父母是一个村子出来的,所以他们从小就玩得好。
在他们十岁那年,一次意外,陈参被发现是鸿鹄镇首富陈家幼时遗落在外的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