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大茂若有所思的样子,侯楚补充道:“有些事情你做的不对,到底啥事,你可比我更清楚。”
“问题的根源,应该是她娘家是轧钢厂的股东,而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对不对?”
“然后,你也是个坏种子,相互作用下,就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这几句话应该是说到了许大茂的心坎上去了,他主动忽略了后面坏种子的评价:
“侯副厂长,还是您懂我,听您这么一分析,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其实还是身份差距带来的,人家是轧钢厂股东的小姐,而许大茂只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
家庭地位不高不说,有些地方甚至要依赖岳父的面子。
侯楚神情很冷漠:“我可不是指点你,也不是替你分析,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只是证明没有欺负你罢了。”
许大茂若有所思道:“您说的是!”
其实许大茂自己也清楚,很多人都看不起他。
背地里说他是吃软饭的,可他认为是没有吃软饭的,放电影的技术都是真实的。
奈何人家在背后风言风语,就连娄父也是,表面上很客气,但是实际上还是有股高高在上的感觉,这让许大茂感觉到一丝心里不平衡。
别家男人,婚后在家里都是说一不二的,而他往往在弱势的一方,有时候还要伺候人家。
这把许大茂委屈的够呛,可奈何还真不敢离婚,只能用花言巧语维持下婚姻关系。
当然,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夫妻关系,可能他有些紧张,每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人家一旦表现出不满,他就更紧张了,像是形成了心理阴影般,对夫妻之事,甚至有些害怕,最后只能去外面找些寡妇什么的,找些存在感。
许大茂想了想过去的点点滴滴,有些老泪纵横的样子,可他是场面人,不想给外人看到自己的糗样,试探道:
“侯副厂长,您要是需要的话,我晚上就找出来,就当孝敬您了,以后照顾一下我,您看行不行,也算是互帮互助!”
侯楚摇摇头:“我不需要这个,也不会给你话柄要挟我的.......你不觉得你真做错了事情?离了婚后,还拿着人家的东西,这样合适吗?”
许大茂露出一副我懂得的表情,点头哈腰道:
“侯副厂长,您放心,我都知道,那我晚上就送到您家就行......
作为交换,您能不能把我调到钢瓶厂啊,我听说还没有设置宣传科,到时候您让我去哪里就去哪里,绝对听您的话。”
“你觉得我需要你这种拖后腿,不干实事的手下?”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侯楚冷哼一声:
“我又不是你爹,为什么要教你聪明........对了,话先撂在这里,执迷不悟的话,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