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吃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娄父应该是太久没有吃到地道的家乡味,所以吃相差了点。
至于侯楚,那单纯的就是消耗太大,饿出来的,谁知道家里那口子这么能折腾。
娄父吃的很快,满意的又点了一碗,说道:“小侯,还是四九城东西地道,港岛东西真吃不惯!”、“要不是一机部要搞轧机,我都没有机会再吃这玩意。”
“北方人天寒地冻,消耗大,口味自然偏,南方炎热,所以口味清淡。”侯楚嗦了一口汽水,乐呵呵道:
“要真觉得五脏庙受了委屈,可以自己开一个北方餐馆嘛,现在港岛北方人这么多,只要能抓住商机,肯定能生发的。”
娄父沉思片刻,感慨道:“我只是抱怨一下,而你却能看到背后的商机,莫非你天生是做生意的种子?”
“哈哈,谁知道呢?”
“可惜你不愿意去港岛,如果你能来帮我,老婆,房子,车子都任你选。”娄父叹了一口气。
侯楚抬头,见他眼神颇有深意,回道:“现在这样最好了,不说这个......许大茂差不多来了,他扣了什么东西您还记得吗?”
说曹操曹操到,许大茂很快就拿着一个小包袱,规规矩矩和娄父打了个招呼,稍微展示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首饰和老物件都对得上,只是金条不像是原本的那两根,虽然重量对得上,但印记不同。”
侯楚嘻嘻一笑,把当初坑许大茂家的金条拿了出来。
见娄父疑惑的样子,侯楚把当初许伍德夫妻想要用黄金陷害他贪污,却被他提前发现的事情讲了个明白。
当然,省略了空间作弊的部分,说是提前转移出去了。
娄父捋清了逻辑,把黄金推给侯楚的方向:
“既然是你自己才智得到的,就你自己收下吧,也算是对许大茂的惩戒,这两根金条,好几百块钱肯定有了,老许家说不定要伤筋动骨噢,哈哈!”
侯楚没有扭捏,直接收下了,见娄父开心的样子,侯楚又问道:“之前不是让您帮我找人吗?现在有什么消息了没。”
“最近有了一点眉目,你记得疍家高脚楼上的王慧敏吗?就是负责流通货物的那个王老爷子的女儿。”
见侯楚呆愣的样子,娄父又道:“当初不是带着你去修退路了吗?说是有一天事不可为,帮忙带着晓娥去港岛。”
侯楚瞬间想明白了,就是当初去羊城出差的去高脚楼的事,“您的意思是说?王慧敏就是那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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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那爷家的倒座房,娄父还有侯楚正在小板凳上品着白开水,而旁边的那大爷则是抱着个旧香囊哭的撕心裂肺。
看上去很苍凉,也很悲愤,一阵紧似一阵,好像激流出闸,一泻而不可收拾。
娄父见事情已经搞定,拍了拍侯楚的肩膀,就离开了,据说是去一机部搞机床。
侯楚看了一眼门外,递过去一个手帕,安慰道:“那爷,想开些,人找到了就好,虽说那婶的事情有些可惜,可人死不能复生,活人总要照顾好自己。”
那爷接过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直接就对着侯楚跪了下来:“我那择武在这对列祖列宗起誓,以后楚爷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否则人神共愤,路倒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