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份肉,摆在我面前。
我还是没珍惜。
哎,没天理啊,这傻柱心眼也太坏了吧。
不少人见此,在觉得好笑的同时,也都觉得傻柱的确变了。
也一个个都清楚,他们是别想打傻柱好东西的主意了,连三大爷都占不到便宜,他们就更不可能。
回到家不远处,傻柱把袋子放回小天地,把饭盒拿了出来,里面装的是猪头肉。
猪头肉虽然看起来肥,但做好了,真是比五花肉还好吃,特别是这年头,个个缺油水。
厂里的食堂,虽然说小灶不是每天开,但肉食却是天天有,只是份量不多,一是供应问题,二,如非必要,大多数在轧钢厂上班的人,都舍不得吃。
若非有着小天地,傻柱也不敢弄了至少半斤猪头肉,毕竟这份量不少了,那怕他是厨房一霸,厨房里的人也会眼红。
这种事吧,傻柱也不打算长做,只是他也是没办法,他的肉票,早被前身给了秦淮茹,包括上个月的大半工资。
虽然说前身还留了点存款,但,那是前身给雨水留下的一点嫁妆钱。
不多,也就一百左右。
其实很难相信,作为工作了十年的傻柱,才这么点存款。
要知道,他可是厨子。
而原身虽然说心里还是有雨水这个妹子的,但,明显不及秦淮茹的一星半点。
而依秦淮茹的无底线,以及原身的跪舔,很明显,这点给雨水存着的嫁妆钱,也会一点点上供给秦淮茹。
因为秦淮茹虽说只是借去原身大半工资,不会全借光,但,傻柱自己不时就会弄点酒就着花生米吃喝。
酒不说,花生米可金贵着,一般人一年吃不上几回。
也就傻柱是厨房的一把手,才能从厂里,拿钱买到花生米。
作为上万人的大厂,这点量当然不算什么,但,肯定都得拿钱买。
“傻柱回来啦。”
在家门口不远的地方,秦淮茹本正在一边搭着衣服的,但,一见傻柱回来,就不由自主的贴了过来。
这次,秦淮茹没敢直接上手抢饭盒,虽然说她很想这么做。
傻柱很无语,这小寡妇的脸皮,真是堪比城墙啊,昨天都那样了,真撕破脸皮了,怎么还有脸贴过来啊。
“柱子,棒梗他们正在长身体呢,缺了油水营养可不行,你的饭盒能不能给他们吃啊,我替他们先谢谢你先。”
秦淮茹一脸娇嗔哀求的抓着小衣角道,那小模样,看着当真让人不忍拒绝。
傻柱感觉,到底是他疯了,还是小寡妇疯了,或是这个世界疯了。
就昨天,昨晚的事,秦淮茹居然还有脸,还能恬着脸开口讨饭盒,简直是不可思议。
但,秦淮茹就是做出了这不可思议的举动。
“滚,给我滚!!!!”
傻柱大吼:“伱那偷鸡贼儿子长身体,干我屁事啊。”
秦淮茹,贾大嫂,你能不能要点脸啊,给自己留点脸啊。
你忘了,你昨天才想让我替你那偷鸡贼儿子背罪呢,你怎么还有脸在我面前提你的贼儿子啊。
他长身体,缺油水,干我屁事啊。
真当我是傻子吗?
还替你养,差点毁了我的偷鸡贼。
“白眼狼,给我滚。”
傻柱没给秦淮茹半点脸面,一顿大喝。
秦淮茹早傻了,她本还在想,若是以前,就昨晚傻柱没给她饭盒的行为,她才不会轻易原谅傻柱呢,非得晾傻柱几天不可。
只是可惜,一切都是以前。
回过神来,秦淮茹不由双眼一红,掩面疼哭着,一溜烟的跑回了贾家。
不少人见到这一幕,也都忍不住笑了。
秦淮茹,你也有今天。
傻柱,干得漂亮。
这时,一直在窗户那看着的贾张氏,一脸怒火的跑了出来,直奔傻柱家。
“狗日的傻柱,你给我出来,你有胆子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胆子承认吗?”
贾张氏大骂着:“快出来,傻柱你个死绝户。”
“快来人啊,傻柱光天化日的欺负孤儿寡母啊,不是人啊。”
天啊,你就开开眼,一道雷劈死这欺负孤儿寡母的畜牲吧。
这时,心急如焚的一大爷赶了过来,想也不想,就开口道:“傻柱,你怎么可以连孤儿寡母都欺负啊。”
完犊子了,昨天一张推荐票也没有,是不是没人看了。
还有在看的读者老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