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怎么敢啊。
一大爷内心呐喊。
贾张氏对此却不在意,脸面算什么啊,又不能吃。
再说了,她贾张氏又岂是那种要脸面的人。
更何况,作为老寡妇,她岂能不懂,不知道,秦淮茹到底付出了什么。
世上那有免费的吃喝啊,那怕是易中海,这道貌岸然的一大爷,还不是与她媳妇相互付费。
在贾张氏看来,虽然说秦淮茹这一次跟一大爷的事闹得不小,但总归是压下去了,也就不好听而已。
与一百块相比,这根本不叫事。
再说了,自古以来,都是笑贫不笑娼。
“老易啊,不是我说你,你这还是太在意脸面了,傻柱说就说呗,你又不会少块肉。”
贾张氏心情好,面对大财主,嘴也变得亲近了起来,这态度,简直好得让人怀疑,难不成也有一腿。
一大爷听着这亲近的话语,内心却骂娘了起来,他易中海要是不在乎脸面,昨晚能给你钱。
五十块啊,可不是什么小钱啊。
所以,一大爷自不会搭理贾张氏,也不想跟一个不要脸的人,讨论不要脸的事。
他,易中海,院里一大爷,厂里八级工。
不要脸,开什么玩笑啊。
“什么玩意啊。”
朝一大爷的背影呸了口,傻柱转身回屋了。
一直在窗口的秦淮茹,心里这时也不由恨起了傻柱。
我小寡妇不过是要你帮背次锅,你又没背,不过就是拿白面进了次菜窖,你怎么可以就这么翻脸无脸啊。
傻柱,你不是人,没良心。
我小寡妇帮你收拾了不知多少次屋子呢。
我家乖儿子,更可是一口一个傻叔的叫你,都跟你亲近得父子似的了。
你怎么可以,一口一个偷鸡贼呐。
傻柱,你良心都喂了狗了吧。
秦淮茹暗骂着,脸上恨意喷涌而出,却选择性的忘记了,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她儿子自找的。
不过,即便没这些事,也早晚会如此。
但,实话实话吧,站在秦淮茹的角度来看,傻柱真够混蛋的,一直千依百顺,突然待她如仇寇。
这巨大的落差,秦淮茹怎么受得了啊。
换了谁,大概也会产生这种错觉。
“老伴,再拿五十块给贾张氏。”
回到家,一大爷一脸冰冷的道。
就差明着说,我心情不好,别惹我。
一大妈也不由冷着脸,站起身来,转身进了屋。
接过钱,贾张氏喜滋滋的当面数了下。
而后对一大爷道:“他一大爷,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夸赞了句,贾张氏也转身,开心快乐的哼着小曲离开了。
一大妈这时终于忍不住了:“是啊,你易中学可真是个好人,帮扶自己徒弟的小寡妇媳妇,都帮到一起钻菜窖了。”
说完,一大妈转身回了房,砰的一声,震天响,关上了房门。
一大爷此时铁青着脸,拳头紧握,脸上一点一点的变得狰狞,心中暗恨道:“要不是你不能生,我易中海岂会如此,这都怪你,不下蛋的死婆子。”
我易中海什么都有,要我绝户,不可能。
绝不可能。
这,是易中海最心底的话,也是他的执念,甚至是心魔。
工作上,他早已是升无可升,达到别人一辈子也升不到的八级工。
至于八级之上。
不是凭努力就能达成的。
又兼任着大院一把手。
地位名声,钱,全有。
既在事业地位上再无可求,自然而然,就不由谋划起了人生最大的缺遗。
孩子。
很快,天色一点点变黑,大院一户户都忙碌起了晚餐。
菜香味从各户飘出,而其中最诱人的,无疑就是傻柱家传出的肉香。
不少人都忍不住多吸了几口,心里羡慕忌妒的同时,却又不由想起了秦淮茹,顿时好受了不少。
我是没得吃,那俏寡妇也一样,也只能闻着馋着。
“妈,傻叔家的肉好香,槐花想吃。”
“小当也想吃。”两小可爱,一脸嘴馋的开口。
“秦淮茹,听到没,孩子要吃,你还不快去傻柱家把肉端回来。”
贾张氏也忍不住开口。
秦淮茹暗自翻了个白眼,大骂老虔婆不当人,明明是自己想吃,想得不行。
入帐一百块,也不拿出点买肉。
棒梗也早忍不住了,起身道:“我不管,我要吃,我找傻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