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大院,除了他易中海跟二大爷刘海中,那个能有这么多的钱啊。
二大爷三大爷脸色也不好看,因为大会,也有他们的主持,虽说不是他们带头发起的。
如今,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大伙把主要矛盾放在了秦淮茹跟一大爷身上。
二大爷三大爷一言不发,俏俏退了几步,不想让人注意到他们。
贾张氏则是仰天痛哭了起来,直呼,我的一千五百多啊。
秦淮茹头都快埋进土里了,她岂能不知,大院的人,活撕了她的心都有。
但,秦淮茹也实在很无奈啊,公安面前,不实话实说,钱找回来了,那只会更麻烦。
这种谎一撒,若被揭穿,可不是闹着玩的。
像数额这么大的笔,会被直接怀疑为敌人,或被敌人收买了。
王主任跟几个公安见此,脸色也是十分难看。
但,王主任还是,不得不发话,让所有人先静下来。
控制好场面后,王主任先指着一大爷道:“好你个易中海啊,你得是有多缺德,才能干出这种事啊,上次才关你几天,看来是关少了。”
一大爷缩了下头,一脸羞愧难当的喊道:“主任啊,我也不知道秦淮茹能有这么多存款啊,秦淮茹总来找我哭穷,我见她孤儿寡母的,想着能帮就帮呗,我那知道,她会是骗我的啊。”
何雨水此时却忍不住了,骂道:“易中海,你个老禽兽,你装什么无辜啊,我哥每个月发工资,你可都一次没少的过问过,问我哥借了钱给秦淮茹那白眼狼没。”
“而最可恨的就是,我哥一旦没借,或借少了,你还责怪我哥,说什么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做人得有良心。”
总之,我哥不借,或少借给秦淮茹那白眼狼,你个老禽兽都会来找我哥说教。
这翻话,彻底让一大爷再没任何借口,但,一大爷却还是死咬着道:“可我真不知秦淮茹能有那么多钱啊,我也真的是见秦淮茹孤儿寡母的可怜,才让柱子借钱给她啊。”
傻柱此时都忍不住笑了,他看着易中海道:“易中海啊易中海,你问问你自己,这种话你信吗?”
“大院二十多户人家,可怜的,孤儿寡母的,又不止秦淮茹一家,可你有给过秦淮茹外的家庭,开过捐款大会吗,那怕一次。”
有吗,一大爷,易中海?
没吧,所以,叫你老禽兽,一点也没叫错。
王主任这时朝一大爷,恶狠狠道:“有没有,你说。”
一大爷低下了头,根本不敢看人,小声道:“没有。”
大院的人此时,几乎差点忍不住上来撕了一大爷,但一个个都对其破口大骂了起来,问候起了其十八辈祖宗。
秦淮茹一直没敢抬过头,也没敢说半个字。
致于一大爷被她连累,她秦淮茹那还顾得上了,再说了,那也是老东西活该,作为师父,居然惦记上她这徒弟的媳妇,她这小寡妇。
任大家发泄,骂了好一通后,王主任才让现场再安静下来。
“大伙放心,你们被诈捐的钱,我一定会替你们讨回来的。”
王主任说完,看向了秦淮茹道:“现在,重要的是搞清楚,秦淮茹这么大一笔钱,到底是谁给她的。”
“因为,以她的工资,即使是不吃不喝,也不可能攒下这么一大笔钱,更何况秦淮茹她们这一家,肯定油水充足,否则不可能一家都油光满面,老人更是如过去的地主老财般富态。”
傻柱忍不住道:“主任,那何止是富态啊,是白白胖胖才对。”
王主任看了眼傻柱,忍不住道:“柱子,你还有脸说,谁不知这有你的一份工劳啊。”
不少人忍不住笑了,调侃起傻柱来。
贾张氏则也是装起了死,有王主任在,她不敢胡搅蛮缠。
傻柱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却一脸认真的道:“主任,我怀疑秦淮茹攒下的这笔钱,就是我这几年借给她的。”
这话一出,大院的人,都像看疯子似的看着傻柱。
一千五百多啊,可不是三五百啊。
再傻,再大方,再笨,再喜欢小寡妇秦淮茹,也不可能借这么多钱吧。
而且,这么大一笔钱,明显是从没还过的啊。
所以,到底是时代限制了他们的认知。
不然,他们就会知道,世上有种叫舔狗的生物,它让人挥之则来,挥之则去,它能为了讨女神欢心,轻则倾家荡产,重则背上一辈子都还不清的货款。
王主任跟看疯子似的看着傻柱:“柱子,你没开玩笑?”
傻柱苦笑了起来:“主任,我也不想啊,正如刚才说的,我不借不行啊,不借,我们的一大爷,易中海,老禽兽,他就会来找我,逼我,批评我,总之,好像我不借钱给秦淮茹,就不是人似的。”
“而借着借着吧,我有停下不借过,但那老禽兽,却开着大会,硬逼着我捐,还是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那套,反正我不捐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