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越发竖定,里面不是秦淮茹。
贾张氏此时,又想起秦淮茹跟易中海的破事,喃喃道:“不好意思了,只能怪你们活该撞我手上了,为了我贾家的名声,只能是你们替秦淮茹那贱人挨骂了。”
找了一根棍子,顶住了菜窖门,贾张氏走近了点靠大院的方向,当即大喊道:“快来人啊,又有人在菜窖搞破鞋。”
贾张氏一连喊了三遍。
却不知,她这话,相当于在说,秦淮茹上次就是跟易中海在搞破鞋。
傻柱听到动静,从床上坐起,人都愣了下,贾张氏这是抓秦淮茹的女干,她疯了?
还是秦淮茹疯了,跟贾张氏闹翻了?
“不过,秦淮茹也真够野的,是觉得菜窖够刺激?”
傻柱都不用想,就觉得,如果是真的,只能是秦淮茹。
其实傻柱还真猜对了,易中海对秦淮茹再没了往日的热衷与激情。
秦淮茹只能玩新花样,搞点刺激的了。
她秦淮茹和易中海可是在菜窖被抓过的,在那打野战,岂能不刺激。
秦淮茹敢提,易中海自然也敢答应。
往日胡来,相安无事,让两人都没了警惕。
又或者说,秦淮茹易中海,根本就没再担心过那方面的事,有一大妈兜底出面,反正没人敢说三道四。
很快,大院的男人,老娘们,就差不多全来到菜窖外。
傻柱也早混在人群中,看着气势汹汹的贾张氏,依然想不通,贾张氏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不成贾张氏又干起了老本行,想狠敲一笔易中海?
除了这,傻柱想不出其他可能了。
可问题是,贾张氏又不是疯了,易中海现在可是秦淮茹的大金主啊。
二大爷三大爷,围着贾张氏道:“你确定菜害里有人在搞破鞋?”
贾张氏一叉腰:“那种声音,你们谁不懂啊,我不会听错的。”
在场的不少人,都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三大爷轻咳了一声,才道:“贾张氏,你不用说了,是不是如你所说,打开一看,不就知道了。”
傻柱此时站了出来,道:“贾张氏,你这是要大义灭亲啊。”
贾张氏一愣:“何……傻柱,你什么意思?”
傻柱笑了一下,指了一下在场所有人,才道:“你儿媳妇秦淮茹,和易中海可是钻过菜窖的。”
也一样是半夜三更。
虽然他易中海和你儿媳妇秦淮茹,咬死是送白面。
而现在,大人能来的,基本都来了,还是上次一样,少了秦淮茹易中海。
“所以说,贾张氏,你这真的是大义灭亲。”
贾张氏人都傻了,要疯了,此时她那还能没明白啊,里面十有八九真是易中海秦淮茹这对狗男女。
“秦淮茹,你个疯女人,你是真疯了吗?”
“易中海家搞破鞋不行嘛,那还来这搞。”
贾张氏心中又急又怒,又恼,这下可好了,全完蛋了。
“贱人,你再贱,再骚,也好歹有点底线行不行。”贾张氏心中暗骂,急得跳脚。
在场的人,则都一副哇塞的表情,都认同了傻柱的话。
包括两位大爷,两人也恼啊,易中海是不是有病啊,非在这鬼地方搞破鞋。
贾张氏此时厚着老脸道:“其实我是犯糊涂了,菜窖什么也没有,我也什么也没听到。”
不少人直接看着贾张氏,都被她整无语了,这么假的话,也说得出口。
傻柱却终于明白了,原来贾张氏并不知道,是秦淮茹易中海在里面搞破鞋。
想想也对,在这被抓过一次了,正常情况,肯定不会还在这犯错。
“再加上,有一大妈当挡箭牌,秦淮茹跟易中海完全可以在屋里,赤果着,放心大胆的大战。”
傻柱一下明白了贾张氏的想法。
“贾张氏,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这种傻子都不信的话,亏你说得出口。”
不少人纷纷开口,让贾张氏是更恼了几分,心里大骂秦淮茹贱人,疯婆子,脑子有病。
“好了,开门一看,就知道了。”
二大爷喝道,拿走了顶住门的棍子。
门顺着风,打开了。
不少人举着灯,照向了菜窖里。
易中海捂着额头,出了菜窖:“大家伙又误会了,我不过见秦淮茹孤儿寡母可怜,给她送点吃的。”
秦淮茹低着头,万般不愿的走了出来:“对啊,一大爷只是给我送吃的,我们是清白的。”
傻柱笑了,笑得很大声,道:“你们是清白的,谁信啊,真当我们所有人都是傻子啊。”
“上次,你们好歹也弄了点白面,说是送白面,这次总不能是秦淮茹你孤儿寡母,冷,寂寞,他易中海给你送温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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