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这王八蛋吧,能给小当槐花托关系找个好工作,却把亲妹妹忘了。
唉,只能说,原身真的有够混帐的,亲疏不分,好赖不分。
“妹子,你下午请个假,回趟家吧,带上存折,钱,全给你。”
何雨水听到这话,有些触动,却没感动,没好气的道:“还是一人一半吧,你都四十了,再没钱,寡妇都不会嫁你。”
傻柱一拍心口:“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从秦淮茹那拿回了六千。”
“你想,以我的本事跟关系,真想赚钱,开个饭馆饭店什么的,分分钟的事。”这话,傻柱说得信心十足,就算不用小天地里的财富,他也做得到。
“也是,你一大厨,怎也能赚到钱。”
何雨水说着,有些羡慕,她若有一技之长,何至于苦熬着。
看着何雨水一闪而过的羡慕及语气,傻柱一脸认真的道:“雨水,不如你复读大学吧,哥给你出学费。”
“现在才恢复高考,难度不会太高,而且,我听说,你同学丁秋楠,也准备再上大学。”
何雨水一时之间,都有点转不过弯来,十几年对自己不闻不问的哥,突然这么关心自己,对自己这么好。
傻柱接着道:“这事,我会和妹夫,还有你婆婆他们商量的。”
“你什么也不用操心。”
何雨水咬了下嘴唇,眼一下红了,咽哽道:“你早干嘛去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傻柱忍住哭意,抱住了何雨水:“对不起,是哥被猪油蒙了心,只顾着……。”
“总之,是哥对不起你。”
何雨水哭了好一阵,才停止哭泣。
跟何雨水约定好时间,傻柱就赶去了街道办。
这事,当然得王主任来办。
至于何雨水上大学的事,何雨水没提,傻柱也没立刻追问。
毕竟何雨水已经快三十了(年龄下调点),也早有儿有女,不是说,想上大学,就能上的。
到了街道办,傻柱一提,王主任就带着傻柱,前往了拘留所。
见到易中海时,傻柱也吓了一跳,不过两天不到,易中海居然老了十岁不止。
明显这件事,对他打击巨大。
也对,易中海威风了一辈子,在那,都是倍有面子的。
这事一出,他几乎算是丢人现眼到极点了,一朝英名散尽不说,还名声臭大街了。
至于,秦淮茹上环的事,对易中海有没有影响。
傻柱觉得,应该有。
他不信,少了他提前插手,易中海会甘愿绝户,绝对,没少对秦淮茹输出,想让他当背锅侠,接盘侠。
否则,少了易中海的帮助,秦淮茹未必能拖到成老娘们,足足四十三四了,还不嫁。
铁定也是易中海还想着当隔壁老王,才会帮着秦淮茹,一下再拖了八年。
会面室里,只有易中海跟傻柱,这是易中海要求的。
“柱子,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不是人。”
易中海一见面,便老泪纵横,悲痛悔恨的道。
傻柱没恶:惯着他,更不会因此可怜他:“易中海,你何止不是人,你是畜牲,是禽兽才对。”
易中海愣了下,他没想道,傻柱完全不接剧本来。
“老畜牲,你可真有够禽兽的,为了延续你易家的烟火,居然想让我绝户。”
“骂你禽兽,都是轻的了。”
傻柱看着他冷哼道:“不过,你也算罪有应得,算计了一辈子,做尽了伤天害理,猪狗不如的缺德事,却竹篮打水一场应。”
“你大概万万想不到吧,秦淮茹比你更禽兽,更畜牲,早上环了。”
“不止想吃我绝户,也想吃你绝户,并且,已经基本成功吃你绝户了。”
傻柱一脸憎恶的表情:“所以,你不要再有一丝侥幸,觉得,卖卖惨,装可怜,我就能原谅你。”
易中海呆呆的看着傻柱,而后一脸悲凉的道:“老天不公啊,我易中海一生,行善积德,却无儿无女。”
“如若不然,我易中海何至于此。”
易中海望着傻柱,一脸感慨的道:“或许真是天意弄人吧,让柱子你发现了我的黑心事,否则,我只怕一辈子,也不会发现秦淮茹的秘密。”
“所以,柱子,即便你不肯原谅我,再恨我,我也得跟你说声谢谢。”
很明显,没经历过自己的插手,易中海明显,没那么丧心病狂,多少还有点良知。
傻柱想及此,莫名的有些恨不起来。
相比起来,易中海才是大写的惨。
不过,真不值得同情就是了,再怎么样,他干的那些伤天害理,禽兽不如,猪狗不如的事,都对原身,何雨水,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原身,若没自己,只怕会比现在的易中海更惨。
现在的易中海,虽然竹篮打水一场空,但他的钱还在,房子也还有,真狠下心来割舍一切,有的是人给易中海养老送终。
原身却不一样,到时,真是人又老,钱又没,房子房子又改姓了贾,到时才是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等死。
“好,既然如此,钱,你再多给一千吧。”
傻柱一脸认真的看着易中海,他知道,易中海会答应的。
现如今,心死的易中海,对钱财,不会太看重了。
他要那么多钱,也没用了。
“这钱,我是帮何雨水,我妹妹要的,你真正对不起的是她。”
傻柱低了下头:“也包括我。”
“所以,钱,我会全给她,多少,也算是一点补偿。”
易中海愣愣的看着傻柱,如果不是傻柱提,其实易中海已经差不多,忘了何雨水了。
没办法,谁让何雨水嫁后,基木没回过大院。
而这其中的原因,自是少不了他易中海跟秦淮茹。
想及何雨水,易中海一下觉得羞愧难当。
都不用想,何雨水这些年,过得不可能好。
少了娘家的撑腰,不被欺负,就得烧高香了。
更重要的是,何雨水自出嫁后,完全成了孤儿,孤苦伶仃,再无依靠,甚至想诉说心中的苦闷委屈,都无地去说。
那种滋味,才是最难受的。
易中海红着眼,哭着道:“我欠雨水太多了,估计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是我,害她没了亲人,没了哥哥。”
易中海说完,转身就走,不过,把六千,提到了八千。
搞好易中海的事后,傻柱被告知,秦淮茹也要和他会见。
傻柱没多想,同意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我就看看,你这绿茶婊白莲花又要怎么装可怜,扮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