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过来的秦淮茹,连连摇头,泣声道:“棒梗,我没地方去啊,你让我去那啊。”
棒梗脸一沉,骂道:“老娘们,我管你去哪呢,总之别在这就行。”
秦淮茹惨哭着:“可我只有这可去啊。”
“这就是我家啊。”
棒梗气愤了起来,吼道:“家早被你毁了。”
“早没了。”
“所以,这早就不是你家了,懂了没,老娘们。”
秦淮茹吓得缩了下头,委屈巴巴的低声道:“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棒梗。”
棒梗:“我特么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呢。”
“总之,我们家,早被你毁了。”
“所以,你没地可去,关我们屁事啊。”
“你就是去当乞丐,去流浪,去睡大街,去死,都跟我们无关。”
棒梗狠厉道:“懂了没。”
秦淮茹缩着脖子,一个劲的哭道:“棒梗啊,我可是你妈,你可是我一把翔一把尿养大的啊,你怎么可以不认我,还想把我赶走啊。”
棒梗气极了,骂道:“老娘们,那你毁了我们,毁了这个家时,怎么没想过,我们是你儿子女儿啊。”
小当冰冷道:“我们被你害得抬不起头,害得那么惨,早不欠你了,老娘们。”
“没错,我们兄妹,早不欠你了,知道没。”槐花咬牙切齿的瞪着秦淮茹。
贾张氏也忍不住插口道:“秦淮茹啊,我们真的差点被你连累死了,你就别再回来连累我们了,走吧。”
算我求你了,秦淮茹。
棒梗听到这话,也才想起那件事,表情更狠厉了几分:“秦淮茹,别逼我,不然,我就把你干的那件事,说出去。”
“看,这满京都的人,会不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贾张氏闻言,脸色一下难看起来,才知道,原来棒梗也知道那事。
秦淮茹进去后,当然也早想过,为什么,看守所的人,突然态度大改。
秦淮茹自一下,想到了原因。
想及此,秦淮茹心一横,反正没人待见她,都容不下她,她也只能豁出去了。
“小畜牲,有本事你就说,大不了我们一起同归于尽。”
秦淮茹强硬的瞪着棒梗骂道。
棒梗一呆,而后,那叫一个气啊,二话不说,大步向前,又一个大嘴巴子,呼向了秦淮茹。
啪,秦淮茹被打得扑倒在地,发出一声痛叫。
棒梗这才冷冷的道:“老畜牲,你敢再乱叫一次,下一次就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
“小心我打断你狗腿,让你跟那老东西一样,都成了瘸子。”
棒梗一指贾张氏:“看到没,她就是被我打成瘸子的。”
秦淮茹脸上闪过些惊恐,才发现,原来棒梗,变得这么可怕了,居然连自己奶奶的腿都打断了。
也才明白,为什么,这个家,是棒梗当家做主。
秦淮茹想及此,打了个哆嗦,伸手道:“你们想让我走也行,但,我的存款,得还给我。”
贾张氏小当槐花,都看向了棒梗,她们连秦淮茹剩多少钱,也不知道。
棒梗笑骂道:“真是笑话,就你那点钱,赔了傻柱,跟诈捐的钱后,还剩个屁啊。”
几人都心里呵呵,一个字,也不信。
秦淮茹直视着棒梗道:“那不可能,我起码,还剩两千多,三千呢。”
棒梗见秦淮茹如此不识趣,也懒得装了:“那都早已取出,成了我的了,跟你屁关系也没有,懂了没。”
“更何况,那都是你这老娘们欠我的。”
秦淮茹一扳脸:“那你,你们,就休想让我走。”
棒梗见壮,一咬牙道:“好,那你就住狗窝去吧。”
“小当槐花,你们放两个纸皮在墙角,让这老娘当狗窝。”
秦淮茹一咬牙:“就是狗窝,我也不走。”
棒梗一时半会,也没法子了,骂道:“那你这老狗,有本事就永远别走。”
“小当槐花。”棒梗一指角落处:“就让她住那,看她死不死。”
秦淮茹就这么,赖着,赖了下来。
很快,贾张氏把饭做好了,虽然说只有馒头跟野菜,但,依然飘着香气。
秦淮茹冲进了屋,抓起两个馒头,就又逃了出去。
棒梗气呼呼的,跟小当槐花追了出去,却发现,秦淮茹已一个一口,上面尽是口水跟黑手印。
“老娘们,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啦。”
棒梗说完,上前,一把,夺过了秦淮茹咬过的馒头,狠狠扔在了地上。
棒梗指着地上,已满是沙土的馒头道:“有本事,你就继续吃,看吃不吃死你。”
秦淮茹人都傻了,她没想到棒梗比她更不讲武德,更狠。
小当槐花也冷漠无比的在旁看着,没说话。
“兔崽子,你不是人。”秦淮茹一脸心疼的骂道,大白馒头啊,怎么可以这么浪费。
棒梗双手交叉,箍在胸前道:“你才不是人。”
“我们都不够吃,你居然一下偷了两个,还故意一口咬一口。”
“就是啊,老娘们,你才不是人。”槐花骂道。
小当则气愤道:“你个害人精,知不知道,我们一周,也未必能吃上一次馒头啊,你一下偷了两个,还恶心的全吐上口水,你简直就是畜牲。”
秦淮茹愣了下,她有点不敢相信,小当槐花过得这么差,连馒头,也吃不上。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不捡回来吃了,我们姐妹饶不了你。”小当狠狠的道。
棒梗都有点没想到,小当槐花反应这么大。
秦淮茹一咬牙,捡回两个馒头,拍了下,抖了下,大口吃起了脏了的馒头。
三人盯着秦淮茹吃完,才回了屋里。
秦淮茹看着屋内,总算有点明白了,为什么会这么恨她。
此时,傻柱家飘来了肉香,秦淮茹不由浑身一个激灵。
天无绝人之路,她秦淮茹还有傻柱呢。
只要挽回傻柱,那她秦淮茹,就什么都有了。
到时,小当槐花棒梗,都得乖乖叫她妈,任她秦淮茹打骂,屁也不敢放一个,到时,她又将是贾家当家做主的那个。
“傻柱,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秦淮茹故作姿态的一笑,换做以前,是风情万种,现在,则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就不信,狗能改得了吃屎。”秦淮茹喃喃自语,一下,自信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