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难道不知,她现在,完全就是一老娘们吗?”
“她以为她还年轻?”
棒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这贱人靠着这种丢人的招数,顺风顺水,能不盲目自信才有鬼呢。”
“她恐怕还以为,她随便勾一下手,流两鳄鱼泪,就能拿下傻柱呢。”
贾张氏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却明白,秦淮茹还真会这么认为。
没办法,在勾傻柱这傻子的事上,秦淮茹太无敌了,称为天下第一,都不为过。
总之,这事,秦淮茹称第三,没人是第一第二。
“唉,那就让这贱人,好好丢丢人吧,不然,她还真以为,还是以前呢。”
贾张氏叹了口气道,她比谁都更清楚秦淮茹的为人。
知道秦淮茹,那怕有一点机会,都还会扑上去的。
啪啪啪,秦淮茹敲了下门,而后柔声道:“柱子,快开门,我是你秦姐,我回来了。”
秦淮茹才想再敲门时,门就开了。
门一开,秦淮茹心中一喜,心道:“傻柱,就你还想逃出我的五指山,想屁吃吧你。”
门彻底一开,是个穿着公安衣眼的男人,他皱眉着,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一呆,一惊,差点吓尿了。
傻柱家,居然有公安。
想及此,秦淮茹窒息了,真想立刻跑路,后悔死了,为什么还来傻柱家,明明就是被傻柱带公安抓的。
秦淮茹腿都吓软了,立刻道:“公安同志,我可是才放出狱的,没犯法啊,你不能又抓我啊。”
穿公安制服的男子懵了下,好一会,才理清思绪:“你是那个坐牢的秦淮茹?”
秦淮茹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是的公安同志,我就是那个坐牢的秦淮茹。”
“我才出狱,被放的,不是逃的,您可别误会。”
他哦了声,道:“你走吧,我哥早不在家好多年了。”
秦淮茹没敢问,也没敢多说,夹着尾巴,缩着头,逃跑似的,回了贾家。
何雨水老公见此,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有这么可怕?
一看自己才下班,未换的制服,他才明白过来。
逃回家的半路上,秦淮茹才安心了不少,大松了口气,她刚才真吓死了,大气都不敢呼,以为,公安是来抓她的。
远远的,看到棒梗四人都在,一副看戏的样子,秦淮茹就心累无比,明知道傻柱不在了,也不告诉她一声。
棒梗几人则是兴灾乐祸的笑了,看秦淮茹那样,就知道秦淮茹吓得不轻。
“哥,你说,她是不是看见何雨水老公了,所以才吓得落慌而逃的。”小当猜测道。
棒梗笑着点道:“看那贱人的怂样,十有八九就是。”
“不然,依那贱人不要脸的劲,她能这么快放弃,屁都不敢放一个。”
秦淮茹气抖冷的回到家,委屈道:“棒梗,小当槐花,还有妈,傻柱走了,你们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棒梗一摊手:“你又没问,我们说什么说啊。”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还想我们主动说。”
棒梗斥道:“你觉得,你这臭大街的烂人,有这资格吗?”
秦淮茹扎心无比,底气一下没了,可还是不死心的道:“傻柱真走了几年了?”
棒梗笑道:“那可不。”
“不然,你以为,人家会等你这烂人出来,还要你啊。”
秦淮茹差点就忍不住嚎啕大哭,傻柱不在,她怎么翻身啊,怎么吃香的喝辣的啊。
靠她自己,喝西北风,都喝不上。
秦淮茹心道:“我咋就这么命苦啊,儿女不孝,舔狗不在。”
棒梗冷冷道:“贱人,你就死心吧,傻柱就算在,也看不上你这老娘们。”
“拜托你,撒泡尿照一下,你现在有多丑,多恶心吧。”
棒梗无情的打击着秦淮茹。
秦淮茹咬着嘴唇,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自欺欺人而已。
小当也开口道:“秦淮茹,你刚才有多丢人,你知道吗?”
“你刚才,就像一小丑,活脱脱的小丑。”
槐花跟着道:“秦淮茹,你个老娘们,拜托你,有点自知之明吧。”
“你现在,真的又老又丑。”
所以,别去干勾人,那种丢人现眼的事了,行不。
秦淮茹抱着头,低语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不信。”
棒梗直接道:“贱人,我管你信不信呢,总之,我警告你,别再干那么丢人的事了。”
“还有,我告诉你,死心吧。”
不止傻柱南下几年了,易中海那老东西,也死了几年了,整个大院,没人还会吃你那恶心丢人的那一套了。
秦淮茹如遭雷击,喃喃道:“不可能,易中海那老东西,身体好着呢,怎么可能死了啊。”
不可能的,我不信。
看着有些疯颠了似的秦淮茹,贾张氏忍不住道:“秦淮茹,他死了,易中海真死了,早死了。”
秦淮茹一瞪贾张氏:“你这老虔婆,老瘸子都还活着,易中海怎么可能死。”
贾张氏一下脸黑无比,秦淮茹这是巴不得她死啊。
想到自己好心,反被咬,贾张氏二话不说,瘸了两步,一巴掌,煽在秦淮茹脸上。
啪,清脆响亮,悦耳动听。
秦淮茹捂着脸,一下,清醒了过来,顿时哭成了泪人,好像易中海是她亲……:“易中海怎么能死啊,怎么可以死啊,怎么可以啊。”
棒梗一下想到了很多,就秦淮茹这种狼心狗肺的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不可能为易中海死了而伤心,她不开心,就不错了。
她秦淮茹,可从来不是个有良心的人。
更不可能,良心发现。
不然,也不至于,那么狠,那么毒。
毕竟,真要说,傻柱可才是她秦淮茹的头号大恩人啊,尽管傻柱馋她身子,可对她秦淮茹,真的是只要你要,只要傻柱有。
也是傻柱,把秦淮茹拉出了泥潭,可以说是恩比天大。
小当槐花也觉得不对劲,易中海死了,她哭个屁啊。
棒梗红着眼,想到,易中海不知当过多少次他的爹,就不由怒火中烧。
棒梗怒吼道:“秦淮茹,你个贱人,你怎么可以那么贱啊。”
“那可是爸的师父,我们干爷爷啊。”
那些传闻,棒梗听过,但,并不在意,毕竟,他认为,秦淮茹,他妈,再怎么样,也有底线的。
毕竟,易中海跟他家的关系,在那摆着呢,况且,易中海都能当他们干爷爷了,也真当他们干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