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才委屈巴巴的退后了两步,咽哽着道:“妈,人家丑死了,还不是你打的。”
贾张氏听着秦淮茹,很是亲近的语气,恶心嫌弃之余,也有些害怕,要是让棒梗误以为,她跟秦淮茹是一伙的,非得被收拾不可。
“该死的贱人,就会坑我,害我,骂她害人精,一点也没骂错。”
贾张氏一叉腰,骂道:“秦淮茹,你这贱人,给我听好了,不是我想救你,而是你走运,人何雨水觉悟高,懒得跟你这贱人计较,不然,你就等着,洗干净屁股,把牢底坐穿吧。”
“还有,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不会坐牢,你就逃过一劫了,告诉你,受罪的在后头呢。”
贾张氏冷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个贱人,不止让我们破财,还让棒梗他们难堪。”
“总之,你最好出来后别回来,不然别说棒梗他们,就是我,都想打死你这贱人。”
骂完,贾张氏就走了,不是她不想骂或打了,而是不敢了。
秦淮茹回到拘留室,满脸愁云惨雾,都不用贾张氏说,秦淮茹也知,出来后,肯定没好果子吃。
“我咋那么命苦啊。”秦淮茹再一次怪命不好,却从未怪她自己,一切,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难不成,我秦淮茹真得去当流浪婆子,吃不饱,睡桥洞,跟野狗抢良。”
那画面,秦淮茹一想,就害怕极了。
真让她秦淮茹那样,不如干脆让她去世算了。
“该死的易中海,不就上了环,不给你一糟老头生孩子嘛,可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啊,你都跟我不知多少夜夫妻了,你用得着这么没良心,没人性,把房子存款,全给了何雨水那贱人嘛,她一外人,赔钱货,有什么资格,全得了你的身家啊。”
秦淮茹骂着:“易中海,你简直不是人,疯子一个,脑子进水了。”
“还有该死的傻柱,你老老实实,当你的傻子,当你的绝户,那不是很好嘛。”
你要不愿,干嘛不直说啊,非要害我。
傻柱,你个天杀的,狗娘养的,你良心全喂狗了吧。
明明一切,都是你自愿的啊。
我秦淮茹真是太冤了。
老天真是没眼啊,这么对我秦淮茹。
我秦淮茹有什么错啊,不过就是上了环,不想生孩子,增添负担而已,有什么错啊。
身为他未婚妻,拿他工资,继承他家产,我有什么错啊。
就这样,在怨天尤人的报怨中,秦淮茹熬过了三天,然后,再次重见天日。
出了拘留室,离开了局,秦淮茹来到外边,还是兔子似的,一路小跑离开了。
这让局里的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跑了好一段路,秦淮茹才喘着气,停了下来,而后骂骂咧咧了起来:“该死的老不死,明知我今天出来,也不来接我,让我又得走断腿。”
“还有棒梗他们,也全是白眼狼,真是养条狗,都比养你们强,不来看我也就算了,还不来接我,你们是人嘛。”
骂了个痛快后,秦淮茹却犯难了,现在回去吧,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可不回去,她秦淮茹又能去哪啊。
没钱,没朋友,甚至娘家都不能回。
“天啊,难不成我秦淮茹真得去当流浪婆。”
不,不可能。
我秦淮茹天生丽质,绝不可能是当流浪婆子的命。
“天啊,你是秦淮茹?”
不远处,一个看上去,风韵犹存的成熟女人,一脸震惊的看着秦淮茹道。
随后,她一脸嫌弃的后退了两步:“秦淮茹,你怎么老成老太婆了,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还有,你这副样子,这副尊容,不会是才放出来吧。”
一句句话,都扎心无比,秦淮茹真是恨不得买块豆腐一头撞死。
同时,也认出了她是谁。
“刘岚,你别得意,也就我秦淮茹走霉运了,不然,轮得到你来笑话我。”
说完,秦淮茹打量了下刘岚的穿着,光鲜亮丽,完全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也很时尚。
“刘岚,你别不是,又给那下岗了的李副厂长当情儿吧。”
秦淮茹不认为,凭刘岚自己,能消费得起,这么得体时尚的穿着。
刘岚笑了下,没在乎秦淮茹的嘲笑:“秦淮茹,我再如何,也比你这老太婆强。”
秦淮茹气得不行,她现在,最恨别人说她老。
“刘岚,你别得意,我是老了,你不也一样老了。”
“就你这副尊容,我就不信,李副厂长,还能一直养着你。”
刘岚不在乎的笑了,不屑道:“李副厂长算什么东西啊,他也配。”
说着,刘岚朝地上,不屑的呸了一口。
秦淮茹脸一沉:“你少吹牛了,不是李副厂长,你能这么人模狗样。”
刘岚鄙夷极了看了眼秦淮茹,不屑道:“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真是坐牢坐傻了,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还以为现在是以前呢。”
秦淮茹脸色变了又变:“你什么意思。”
刘岚很是不屑的笑道:“现在可是改革开放了,无数人早下海经商了。”
“什么万元户,早不稀罕了,也就你这囚犯,还以为跟以前似的。”
秦淮茹一脸接受不了:“刘岚,你骗鬼呢,就算大把人发财,也轮不到你。”
“你算什么东西啊,比我还不如呢。”
刘岚也不在意,淡淡一笑:“我是不如你,自毁前程,目光短浅,为了芝麻,丢西瓜。”
“不,为了芝麻,丢了亿万富翁。”
刘岚:“秦淮茹,你就用这一辈子,来后悔,悔恨吧。”
秦淮茹:“刘岚,你到底什么意思?”
刘岚鄙夷道:“你不知道吧,我老板何总南下后,只用一年就白手起家,成为大富豪了。”
“现在,他打算回来发展。”
刘岚一指不远处的几栋,新建的高楼大厦:“那都是何总投资的,并且,那不过是整个京都的十分之一不到。”
秦淮茹,你下半辈子就在后悔中哭死吧。
秦淮茹如遭雷击,浑浑噩噩的回到大院外,才清醒了过来。
喃喃了几句不可能的后,秦淮茹一下,又抬头挺胸了起来:“狗屁的何总,该死的傻柱,我就不信,狗能改得了吃屎。”
秦淮茹一下,像是变了个人,昂首阔步,进了四合院,并且,一脸傲娇,仿佛,在说,你们这些泥腿子,我秦淮茹可是无比高贵的。
天晴了,雨停了,秦淮茹以为,自己又行了。
不少人觉得莫名其妙之余,一些大妈更是直接骂道:“秦淮茹,你个贱人,都差点又坐牢了,你还挺自豪得意是吧。”
“我看你是不止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啊。”
“姐妹们,我们一起出手,教训这贱人,让她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顺便再帮雨水好好出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