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呵呵了下:“你觉得你自己说的鬼话,你自己信吗?”
秦淮茹:“……。”
“看吧,你自己都不信自己那鬼话。”
贾张氏一摊手,叹了口气,很是无语:“秦淮茹,你就一过街老鼠,拜托你,夹着屁股做人吧。”
“少做白日梦,行不行。”
秦淮茹怀疑,贾张氏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只是装不知。
“该死的老东西,故意笑话我,还踢我,看我重新拿下傻柱那条傻狗后,怎么收拾你。”
贾张氏没再为难秦淮茹,回了屋,也就她不知道,秦淮茹已打着算盘要报复了,否则,贾张氏真得撕了秦淮茹。
她贾张氏花了大钱,冒着风险,求爷爷告奶奶的,才救了她秦淮茹啊。
一回头,就要反咬一口,别说贾张氏了,就是任何人,也得忍不住打秦淮茹一顿。
拍拍屁股,秦淮茹起身,又去池子那,清洗了下,秦淮茹才一脸自信的进了屋。
而秦淮茹一进屋,就后悔了,脸上的自信,变成了惊恐。
原来是棒梗冲了出来,竟一脚,踢向了她。
这一踢,那叫一个凶猛无情啊,简直是想把人往死里打。
秦淮茹都来不及躲,棒梗便已飞身一脚踢了过来。
伸出手,秦淮茹大喊:“不要…啊。”
啊,成了秦淮茹的惨叫。
棒梗凶猛的一脚,直接把秦淮茹踢出了贾家,秦淮茹重重的摔到了门外的门口上。
所幸棒梗够狠够猛,不然,秦淮茹真摔门槛上,恐怕人都得废了。
但,这一下,也够秦淮茹受的了,身体快散架,脏腑好像都震颤了起来。
秦淮茹痛苦的在地上哎呦了好一会,才终于缓了过来。
一看,棒梗正在门口那,冷冷的看着她,秦淮茹心寒的同时,更是后怕不已,她觉得,棒梗要是再狠点,说不定,她小命就得交待了。
“姐,你看吧,我就说这贱人,屁事没有。”槐花一点也没感情的道,仿佛秦淮茹不过是路人。
小当点头:“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听到如此冷血无情的话,秦淮茹差点破口大骂,这那是女儿啊,简直是畜牲才对。
棒梗也忍不住了,冷冷道:“刚刚那一脚,就是你害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的利息。”
“秦淮茹,你个贱人,害人精,给我记好了,只要你不有多远滚多远,我每天,都会给你来这么一下。”
秦淮茹一下,又哭了:“棒梗,你不能这么对我啊,你那不是要我的命吗?”
棒梗一摊手:“那你害得我们够惨的了,都快活不下去了,你也知道的啊,那你为什么,还要害我们啊。”
“我……。”秦淮茹说不出话来。
棒梗冷冷的道:“所以,别怪我们,怪就怪你自己,一回来,就又连累我们。”
“况且,我们可是被你连累了,还救你了啊,打你,又怎么了,不是应该的嘛。”
小当冷漠道:“就是打死你,都是应该的,害我们不得不在大院所有人面前出丑。”
秦淮茹有些糊涂,但,也猜得到:“你们在大会上替我道歉了?”
槐花很是不爽的道:“不然你以为呢。”
“要没我们,你能出来。”
我们都恨不得你死在里面呢,却又不得不救你。
所以,秦淮茹,你现在明白,你被打,不冤吧。
秦淮茹擦干了泪,爬了起来,低头道:“是妈对不起你们。”
“不过,棒梗,小当槐花,妈一定会让你们重新过上好日子的。”
棒梗呵呵一笑:“你这贱人,说谎也不打草稿,满嘴疯话,睁着眼说瞎话。”
“还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你能不偷我们吃食,就算是好的了。”棒梗鄙夷,嫌弃,厌恶极了的道。
“就是啊,这种大言不惭的话,你也好意思说,真够臭不要脸的。”
说着,小当一顿道:“不对,你本就是臭不要脸的。”
槐花虽没开口,也一脸的嫌弃。
秦淮茹耳根都红透了,但,还是忍住了,道:“妈没说大话。”
“真的,你们相信我。”
棒梗跟小当槐花三人,笑了下,那表情,几乎在说,信你这糟老婆子个鬼。
秦淮茹让涨红着脸,无尽的羞耻涌上心头,咬牙道:“我不行,可傻柱那傻狗行啊。”
“你们不知道,傻柱那傻狗,发大财了,都不知在京都,建了多少高楼大厦呢。”
说着,秦淮茹一拍心口:“只要我再拿下傻柱那傻狗,他的一切,不就又都是我的。”
“到时,别说好日子了,就是打断腿,都不用愁。”
小当槐花一脸震惊,有些不敢相信。
棒梗则是追问道:“你是说,离公安局不远处,新建的那些大楼吗?”
秦淮茹一呆:“棒梗,你怎么知道的。”
棒梗人傻了,一脸懊恼,而后又痛苦的抱住了头。
“天啊,这么说,要不是秦淮茹你这贱人,我现在,已是阔少了。”
棒梗这话一出,小当槐花也不由懊恼痛苦了起来。
这么说来,如果不是秦淮茹坏事,不干人事,她们,也是富家千金了。
今时今日,本已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那会穷困潦倒到,差点去当乞丐婆子的地步啊。
兄妹仨,一想到如今的困苦,过去不堪回首的生活,一下,对秦淮茹恨到了极点。
没有得到过,不会恨,得到了,又失去了,也不算什么。
最恨的,就是做梦都想的生活,本该触手可得的,却什么都没了。
棒梗小当槐花三人,怒火中烧,像要生吞了秦淮茹一样,咬牙切齿着。
秦淮茹见此,直接又哭了,那能看不出,棒梗,跟小当槐花,都恨不得杀了她,秦淮茹只能心里直呼,我咋那么命苦啊。
秦淮茹知道,她,又被自己坑了。
“贱人,你还我大好时光,大好生活。”
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