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切建立在他有钱的前提。
没再多说几句,两人就各怀心事的散场了。
大院里,秦京茹一顿数落起许大茂来。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自诩聪明,背地算计人。”
“现在好了,算计不成,还让棒梗的小舅子林旺财,发了大财。”
秦京茹心疼的接着道:“听说,林旺财那小子,现在喝起大七百的红酒,都是喝一瓶倒一瓶。”
许大茂黑着脸,心里喵喵批,大呼不可能,没道理,不科学。
甚至都动了心,要也下场,干上一票,大赚一笔。
全大院的不少人,都大赚了,许大茂不眼红,那是假的。
可越是如此,许大茂越觉得不安,瞪了秦京茹一眼道:“你少在这放屁,就现在这情况,它要不出事,我许大茂跟你姓。”
秦京茹翻了个白眼,呵呵了下,道:“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可人家不照样大赚特赚。”
“我看啊,就是你傻了,太自以为是,自作聪明了。”
这话,一下把许大茂气得不轻,眼含杀气,有股想刀了秦京茹的冲动。
秦京茹见许大茂神情恼怒了起来,忍不住道:“怎么,我的大实话,让你伤自尊啦。”
“贱人,是你找打的。”许大茂冷冷一句,一个大嘴巴子,煽了上去。
秦京茹惨叫一声,披头散发的跌坐在地,害怕委屈的低下了头,捂着脸。
许大茂见此,冷哼道:“你真是犯贱,非逼我动手。”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打,你就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许大茂瞪着她:“这家,是我当家作主,你连个蛋也没给我下,我不赶你,不休了你,你就该偷笑偷乐了,居然还敢瞪鼻子上脸,你活腻歪了吧。”
“立刻给我滚进去面壁思过,没我的同意,一个月不准出门,不然,我休了你这不下蛋,吃白饭的玩意。”许大茂一指屋子的房间,怒吼着。
秦京茹一脸惨白,瑟瑟发抖着,爬起身来,一句话也没敢再说,进了房间里。
见此,许大茂才舒心了不少,但仍忍不住骂骂咧咧道:“贱人,非惹我发火,真是不知所谓,竟敢骂我,真是反了天了。”
“也就现在休不了你,不然,早休了你这贱人了。”
房内的秦京茹听到这话,心里一下怨气冲天,我秦京茹给你许大茂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你居然这么说,把我当什么了,烂衣服啊,说扔就扔。
“许大茂,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原来,秦京茹见到别人,甚至林婉儿,也赚到大钱了,她也动心了,也偷偷取了不少钱出来。
是想让许大茂干,许大茂不干,她说服许大茂,让他干。
现在吧,本不敢,自己投钱的秦京茹,经这么一遭,也豁出去了。
人人都能赚到大钱,我秦京茹也行。
林婉儿弟弟林旺财,这小子赚得最多,我投他去。
而此刻,贾家,棒梗也如许大茂一样,大呼不科学啊的同时,也懊恼不已,错过了几次赚大钱的机会。
但同时,也越发觉得危险,不敢再下场。
太过反常必有妖,棒梗对此,再明白不过了。
“你又去赴宴啦?”棒梗看着刚回来的林婉儿,有些不爽,不开心。
林婉儿心虚的低下了头,才道:“旺财这才子,赚到不少钱了,非要请我,我能不去嘛。”
棒梗冷哼道:“他的本钱还是我给他的呢,赚了只请你,简直就是一白眼狼。”
林婉儿脸色变了变:“棒梗,旺财再如何,你也不能这么说啊,传出去了,他还怎么做人啊。”
棒梗扳着脸,不爽道:“我说的有错嘛,一点也不知道感恩,不是白眼狼,是什么啊。”
林婉儿只好道:“是我让他不请你的。”
棒梗皱眉头,半信半疑:“你什么意思?”
林婉儿:“你天天把饭店当食堂的人,会稀罕那一餐半顿。”
这话让棒梗好受了不少,但还是道:“我可以不吃,不去,但他不能不请啊。”
林婉儿觉得头都大了,其实她现在发现了,林旺财就是一白眼狼。
他从头到尾,就没有过,要请棒梗的想法。
“我的个老天爷啊,我那敢让他请你啊棒梗。”
见林婉儿说得这么夸张,棒梗也来劲了:“你这又什么意思?”
林婉儿一摊手道:“我弟弟林旺财,是在你说再干会完蛋的前提下,跟你说的,反着干,才赚到的钱,你说,见面了,尴尬的是不是你。”
“而且,他也有气,更有底气,要是再嘲讽一下你,你们不得闹翻啊。”
林婉儿一脸无奈的接着道:“棒梗,你说,到时,我是帮你,还是帮林旺财。”
棒梗一下,哑口无言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媳妇,我真是为他好。”
“现在是个正常人,都该能看得出这很不对劲,你弟林旺财,要是还想捞票大的,十有八九得栽跟斗。”
棒梗说着,变得苦口婆心了起来:“媳妇,我们是一家人,我不会害他的,叫他收手吧,知足常乐,人不可能一口气吃成胖子的,也不可能,能一直赚下去的。”
“你弟他,运气再好,也有用完的时候,没人能一直赚的。”
林婉儿心里也觉得很有道理,但又明白,林旺财不会听她劝的。
“没事的,没事的,最后一次了,一定也顺顺利利的。”
林婉儿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她答应了,反悔不了,林旺财也不会允许她反悔,对此,林婉儿也再清楚不过,除非,她把事情全盘托出,告诉棒梗。
棒梗见林婉儿沉默了,不由道:“你劝不动你弟林旺财?”
林婉儿苦笑了下:“他一路顺风顺水,我怎么劝得动,我拿什么劝啊。”
棒梗听到这话,不由皱起眉光:“这么说,你借他的两千,也收不回来了?”
这话,差点让林婉儿以为自己露馅了,但一细想,她就明白了,棒梗是以为,自己跟他当初说好的那样,最多只借两千。
林婉儿犯错了似的低头道:“只希望他这一次也顺顺利利,那就可以连本带利,还给我们了。”
棒梗冷笑了下,又长叹了口气道:“当有人这么说时,就代表着那门生意,已经到了九死一生的险地了。”
林婉儿不由一脸惊恐,差点自爆了,还好,憋住,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