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先祖跟后辈同名同姓,其一,三国苻建不是前秦苻建直系祖先;其二这两脉在三国时期已经分家,到前秦时,弄不清楚另外一脉的祖先名字很正常;其三,当时氐人生活习惯还是更趋近于胡人,没有汉人那么多规矩。
话说回来,这里的苻建就是三国苻建,苻坚并没有带出前秦苻建。
至于苻建被姜松追着跑,那是因为当姜松刺死一将,马踏一将,喝死一将,活捉一将后,名气如同暴风般迅速席卷整个羌氐部落。
被活捉的窦茂更是被姜松吓出了心理阴影,连续痛哭流涕了三天三夜,不停保证自己要洗心革命、弃暗投明。
最后姜松被他吵的心烦,于是把他放了,逃得一命的窦茂,不仅不敢再与姜松作对,还主动奔波于各个羌氐部落,劝说他们不要乱趟浑水。
这就让苻建的工作变得十分困难,气的苻建磨刀霍霍的要去找窦茂麻烦,结果这正中姜松下怀。
姜松本来就要找苻建麻烦,苻建现在主动冒出头了,姜松兴奋无比,直接带着麾下骑兵杀了过来,杀得苻建狼狈逃跑。
“着狐裘者是苻建!”
“着狐裘者是苻建!”
“着狐裘者是苻建!”
姜松麾下骑兵一边奔驰,一边高呼。
苻建被他们叫的更加心力憔悴,回头看一眼越来越近了姜松,更是被吓得三魂出窍。
“苻建大人快脱狐裘!”
苻建身旁的亲兵呼道,苻建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让自己身边的亲兵合拢,一群人挤到一团,让人看不清中间的情况。
当这群人散开以后,还是有个穿狐裘的,但他不是苻建了,已经桃代李僵了。
姜松把这一幕收到眼中,自然知道苻建在搞什么鬼,可知道归知道,但姜松识不出到底谁是苻建。
“姜松将军,苻建留有大胡子,大胡子的那个才是苻建!”
戴陵在旁指出。
“没错,大胡子的那个才是苻建!”
姜松恍然大悟,又一次锁定苻建。
而换上普通甲胄苻建,就听到后面在喊大胡子的那个才是苻建,吓的一哆嗦,拔出腰间佩剑,心疼的摸了摸自己养了很久的大胡子,最后一闭眼全部割掉。
没那胡子的苻建,再一次招呼亲兵靠拢,一阵人物位置变换过后,这群人突然四处跑开。
姜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追哪个,左看看,右看看,整个人快纠结疯了。
“姜松将军,苻建身份最高贵,他的坐骑肯定也是最好的,狐裘可以丢,胡子可以割,但是一直用于跑路的马匹可没有时间换。
姜松将军你看,那骑红马者已经甩开别人,他才是苻建!”
戴陵又一次提醒到,连续两次的提醒,姜松都忍不住给戴陵竖了一个大拇指。
“你干真不错!就是武力不出众,回头我教你几招,保管让你武艺进步!”
戴陵听姜松这么说,眼睛都亮了,脑筋转的快点在某些方面的确有优势,但身为将领,武艺才是立身之本。
“多谢姜松将军!”
“无事,将士们骑红马者才是苻建!”
姜松第三次锁定苻建,带人穷追不舍。
“靠!”
苻建爆了一句粗口,一而再,再而三的剧情反情,可真就是应了那句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三次巨大反转让苻建有些恍惚,就是这一瞬间的恍惚,姜松已经冲到面前。
面对高大的身躯,凌厉的八宝玲珑枪,苻建能做的只有咽了咽口水,然后被姜松直接捉在手上。
“这也太弱了吧?我连兵器都没用!西凉的胡人就没有一个能打的吗!”
“休要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