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好奇地和奥一起走进了洞窟内，不同于凤凰界内有的炙热的魔力火焰，这个洞窟的温度反而趋于正常。而且，艾尔在这里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走到洞窟深处，一只纯白的凤凰睁开双眼看着艾尔。

“前辈。”奥对那只凤凰说道。

“看来，就是这个孩子了。”纯白的凤凰说道。

“我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死后的世界的事。不止如此，我大概还能猜到你想为了什么。”纯白的凤凰对他说，“你应该察觉到了什么吧。”

“是盖亚的力量吧。”艾尔平静地说道，那股熟悉的气息，就是起源之力的气息。

而且，是纯净的起源之力，这代表这只凤凰和世界意识绝对是有联系的。

“看来，拉文克劳已经告诉你这些了。”纯白的凤凰说道，“我和拉文克劳其实差不多，只不过作为直接从世界意识中诞生的生物，我与祂更加亲近。”

“既然你确实能感受到祂的力量，证明你也想寻找超脱之路吧。”纯白的凤凰面色有些嘲讽，“凭明是祂的子嗣，却想着超脱祂的世界，你不是第一个想这么做的人。”

“在你之前也有巫师想这么做，可惜它们都失败了。离这条路最近的那个人，好像被你们叫做梅林吧，在巫师里好像很有威望。”

“他也察觉了死后的世界里纯净的、被祂投放的起源之力，也想要借此寻求超脱之路，或许也是想要在魔法上更进一步。他可比你强多了，他确实走到了本世界巫师这条道路的尽头。”

“可惜，他低估了盖亚的力量，他失败了。”纯白的凤凰讥讽地说道，“他最后只能变成你们口中的传说。”

“但他倒是走出了一条不同的路。只要你们的传颂不会终止，梅林也不会真的死去。只要巫师们还念着梅林的名字，他就能从时间的尽头再次归来。只可惜，这需要不短的一段时间。”

“所以我不会阻挡你的道路，祂也一样。损失这些起源之力，对现在变得更强之后的祂来说只是小事，即使你成功了也不会怎么样。如果你成功了，我说不定还会为你庆祝一下。”纯白的凤凰说道，这些话里可听不出什么祝福。

“祂是仁慈的神，否则祂不会允许变量的存在。你可以大胆去做，我期待着你的结局。”纯白的凤凰充满恶意地说道。

奥听不到纯白的凤凰说的话，它自打艾尔与纯白的凤凰开始交流后就闭上了双眼。

艾尔知道，从这只凤凰的口中是得不到什么信息了。他礼貌地鞠了一躬，就带着奥离开了这里。

“你们说完了，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奥迷茫地说道，顺便帮艾尔驱赶着围过来的凤凰。

“它不太想让你知道这些事。”艾尔说完叹了口气。

不过，尽管这只凤凰的话语里充满了恶意，但艾尔确实得到了好消息。这只凤凰的起源之力不会作假，它确实和世界意识有着联系。

既然它已经看出来艾尔在谋划死灵位面里的起源之力，却只是恶语相向，没有直接阻止艾尔，就证明世界意识确实不在乎这些，否则祂早就制止艾尔了。既然这样，或许就能做些尝试，再说了，他背后可也有大靠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