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织...”
“我说了我是不会答应的!”
随后,凉宫纱织一把抓住矢川泷的衣领,说道:“你要知道,你现在的命跟我的命是连在一起的,你要是敢随便去送死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其实我也不一定会死,毕竟我不止一条命...”
“那也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就像个撒泼打滚的泼妇一般,凉宫纱织什么也听不进去,这让矢川泷很是无奈,最终只能轻坦着点了点头。
“好吧,我答应你不会轻易使用这个计划,不过真到了没有办法的时候,就算你像这样胡闹我也绝对不会让步。”
“那就试试看吧!”
很明显,凉宫纱织完全没有听进去矢川泷的话,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毕竟矢川泷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
......
“老师...不,森守,这次真的要拜托你了。”
“你是认真的吗...”
当天晚上,矢川泷找到了椎名森守,并且向她阐述了自己的计划。
椎名森守一开始的反应和凉宫纱织一样,并且非常不赞同他这样做。
当然,不赞同归不赞同,假如这样就能让矢川泷退缩的话,那他也就不会大晚上的跑来找椎名森守了。
而矢川泷来找椎名森守的目的,除了给她阐述自己的计划以外,还有便是想要请求她为自己注射药物。
由于这些药物是女巫们的产物,所以不能像常规医疗那样注射,需要使用另类的方法,比如阴阳术之类的法术才可以。
矢川泷认识的这么多人里,谁最精通阴阳术呢?很明显,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椎名森守。
无论是作为阴阳师还是作为妖怪,椎名森守的实力都非常强大,强大到足以让世界上最强的吸血鬼都惧怕她,这便是所谓的强者压迫感。
让她来为自己注射药物的话,矢川泷也比较放心,因为这样起码可以保证注射的手法没有问题,假如出了什么事,那就一定是药物的问题。
“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形势有多难吧?虽然可以在你的庇护下保证平安无事,但这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矢川泷面色凝重,他相信椎名森守的判断,相信她清楚现在的局势究竟有多么困难。
神道教不想使出全力制裁尤里,欧洲的猎魔人人也不想管日本的事情,这也就导致了尤里可以在日本活动很长时间,而且还不会有人针对他。
如此一来的话,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计划该怎么攻破矢川泷的防线。
只要他有足够的时间,那即便是椎名森守护着,尤里也可以完成自己的目标。
所以,在那样的情况发生之前,矢川泷必须得尝试打破僵局才行,否则一味的防守只会让他们越来越被动。
“我明白了,这些就是你说的药物对吧?我会尝试帮你注射的。”椎名森守轻叹着点了点头,随后看了一眼矢川泷搬进来的药物,然后从箱子里取出一瓶。
打开瓶塞一看,一股淡淡的茉莉花味顿时袭来,整体的显色液成白绿色,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有害物质。
但如果只看外观就可以判断一个东西是好是坏的话,那未免也太轻率了。
首先,椎名森守得测试这个药物的毒性,一旦它的毒性大到人体无法承受的话,那就没法全部注射进矢川泷体内了。
而检测毒性的办法也很简单,只需要使用简单的阴阳术就可以。
别看电视里的那些阴阳师们非常缺乏现代知识,可实际上,阴阳术的使用范畴是跟随时代进步的。
比如现代出现了空调,那么阴阳师们就会通过空调的灵感来制作可以长时间制冷或制热的符咒,而且这样的符咒一般成本都不会太高,夏天或者冬天的时候完全不用开空调,只需要使用一张符咒,它的效果便可以延续整个季节。
这样的例子在阴阳术中比比皆是,一般情况下都是椎名筱月率先学到,然后觉得有用之后再教给椎名森守。
而很快,在符咒发动之后,椎名森守便得到了药物毒性的信息。
符咒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明,这意味着药物存在毒性,但是毒性不足以致命。
当然,这样的前提是注入的药物比较少,如果一次性注入太多药物的话,那么微弱的毒性便会汇集到一起,从而威胁矢川泷的生命安全。
所以接下来,椎名森守会先给矢川泷注入少量的药物,假如少量的药物不会给他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的话,那么她便可以持续加大药物的剂量,直至最后把所有药物都注射进矢川泷体内。
当然,前提是必须对人体无害,假如在注射过程中,矢川泷的身体出现了明显不适的话,就必须得及时终止注射才行。
而在那之后,椎名森守必须得尽快想办法将毒性减弱,然后在适当的时候继续注射药物。
总之,药物注射在开始之后就不能停下来了,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画面回到现在,从箱子里取出一瓶药物的椎名森守已经开始了注射,
她先是使用咒语召唤出一张符咒,随后那张符咒的顶部变成一根尖刺,尾部变成类似漏斗一样的东西。
在这之后,椎名森守将顶部的尖刺注入矢川泷体内,然后将药物倒入了尾部的漏口中。
随后,药物便通过漏口以及顶部的尖刺进入到了矢川泷的体内。
矢川泷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血管之中,然后迅速扩散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的奇怪,但是还算不上不适,所以矢川泷什么也没说,即便是椎名森守主动问话有没有事,他也只会沉默着摇摇头。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好一会儿。
很快,箱子里的药物就见底了。
而随着药物注射越来越多,矢川泷已经能明显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
首先是有些呼吸不顺,然后是四肢沉重,当然,这样的感觉十分微弱,还算不上不适,所以他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
直至到了一整箱药物都注射完之后,他也始终保持着一声不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