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在王恩云前往旁边看工作间的时候，他把手放在唇边，轻咳一声地看了乔又又一眼，说：“刚刚那个裙子，现在有货么？”

“没有，我们主要是按照每个人的尺寸专门定制。”乔又又狡黠地眨眼睛：“如果是王老师的话，自然要她的尺寸做出来穿着最好看。

“汪主任，你放心，我不跟王老师说，我能直接看出她的尺寸，大差不离的。”

汪国春有些赧然，故作镇定地瞪了她一眼，又偷偷摸摸把钱付了，乔又又在旁边忍笑。

“对了，汪主任，你可以给我看看你们从春柳服装厂买的衣服么？”乔又又问出心里一直想说的话。

汪国春不解：“你要那些破烂做什么。”

显然他被气得不轻，提到春柳服装厂说话的口吻就是嫌弃。

乔又又思索了一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是这样的，汪主任，你留着那些衣服也是浪费，如果我看还可以的话，可以买下来。”

“用不着你可怜我。”汪国春第一反应就是乔又又同情他。

就算他以前是在农场里被改造，去年才洗清冤屈，家产缩减了六成，也不至于连这点损失都承担不起，还需要一个小姑娘来可怜他。

眼见汪国春要发火，大男子主义冒了出来。

乔又又有些无辜：“汪主任，我没有可怜你，我是觉得，那些衣服应该是从南方拿来的存货，虽然你嫌弃它质量不好，但拿回县里、镇上，当地的姑娘们却能够买到这些时尚款，未必不是互利互惠的好事。”

“真的？”汪国春不会做生意，对这些都不了解。

乔又又举例子，“就这么说吧，现在国家资源布匹资源稀缺，很多人都是拿着钱买不到衣服，只不过运输困难，才导致一些不必要的浪费。”

“那你怎么运输。”汪国春盯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