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地憋紧了呼吸，听到他声音冷冷的：“你是质疑一场演唱会都要唱三十多首歌的歌手的能力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温小雅挥动着手。

“那再练！”

“是！”温小雅身躯一震，完全听命于他。

接下去温小雅的表现是一次比一次好，但是对于顾言溪来说，始终少了什么。

再一次走秀完毕的时候，温小雅猛地见着顾言溪离开了椅子冲了过来。

她好紧张，他要做什么。

温小雅眼睁睁地看着顾言溪一步步走近。

他冰冷的视线就停顿在她的身前，只要再靠近一点，她完全就要趴在他的怀里。

就在温小雅思索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清冷的声音就下来了：“抬起头，看着我。”

温小雅抬头，猛地见着那充满着阴骘气息的黑眸。

“知道你差了什么吗？”

“什么？”

“你太自我。”

温小雅一震。

顾言溪眯紧了眼睛：“你的表现是很好，但是会让人觉得你就是一个个体。秀场，从来不是一个模特的事，而是关乎集体的荣誉。既然我和你合作，那必须我们两个配合才能让这个系列的舞台效果完整和精彩，你始终都是待在你的世界，没有和我有一丝的互动意思。”

互动！

顾言溪的话一下子就点醒了她，对啊，一直以来她都是我行我素的。

但是一台秀要好看，就需要上下衔接，不单单需要她和其他模特的配合，还需要她和演唱者的配合。

可是她遗忘了这点，完全就沉浸在秀要走好这一点上，而忘记了整体的效果。

“今天就到这吧。”

还没有等温小雅想到怎么配合他的时候，顾言溪已经冷冷地起身了。

就在他要和罗源走的时候，温小雅快速地回身：“谢谢你今天帮我！”

顾言溪听到身后真挚的声音，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快步往前走。

罗源倒是喋喋不休地对顾言溪说道：“你总是对她摆着看扑克脸干嘛，其实她也很努力的。你看都是你给导演施加压力，让大家欺负她，她至于受罪吗。”

“不接受点考验，她怎么成长。”顾言溪冷冷地说道：“毛毛虫想要蜕变，也得经历挣脱蛹的痛苦。”

罗源想想也觉得有些道理，陆星妍就是养尊处优被保护的太好，现在经受一点考验也是利于她日后发展。

“不过，她倒是比我想象的要坚持的久。”顾言溪耐人寻味地勾勒出一抹弧度来，轮廓在深夜中更加深邃迷人。如果被粉丝们看见肯定又是发出振聋发聩的尖叫。

温小雅一直不能上台，这事被秦桑知道后，顿时就发火了：“这是你得来的机会，怎么能被艾莎抢走。你就默默地在台下练，导演能看见你的付出吗，到时候名额真的被艾莎夺走了，你就等着哭鼻子吧。”

“可是导演现在都无视我。”

“那你就让他注意到你！”秦桑严肃地说：“大家只会看到最后结果，很少人会去理会过程。这个圈子里不少人被顶替了，到头来不是打落牙齿往肚子吞吗。”

温小雅低垂下头来，老师说的对，再这样下去名额就被会艾莎抢走的。

“你听着，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秦桑冷冷地说道。

温小雅惊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