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克里斯贝儿更加只觉得有着一种彻头彻尾的寒冷。

因为他感受到了！

只要自己是蝙蝠侠，那么小丑将会永远的伴随着自己。

那种如影随形，那种跗骨之蛆，让蝙蝠侠不由得愤怒！

他很想杀死小丑。

但他知道，只要自己杀死了小丑，那么这一切就如了他的愿望。

于是他愤怒的低吼着：

“那么你就在精神病医院里呆一辈子吧！”

但他明白。

精神病医院是关不住小丑的。

小丑的思想就如同种子一般，已经植根于哥谭市的土壤之中。

那些反派，那些人渣，将会用尽一切的办法拯救小丑。

将他推到自己的面前。

因为他明白，只有小丑才有办法打败蝙蝠侠。

而对于无比愤怒的蝙蝠侠，小丑却耸了耸肩，对着他邀请道：

“我想，我的床位足够大，应该是可以分你一半的！”

“你瞧啊，这个城市的疯子是越来越多的！”

“总有一天，我们说不定能够住在一起！”他充满蛊惑的对着蝙蝠侠说道。

这个城市已经病了！

已经是无可救药了！

你希望通过自己的个人能力去拯救他们。

这只不过是延缓他们的死亡罢了！

总有一天！

你会发现，自己就站在了整个哥谭的对立面。

到时候，你就是真正的疯子。

我从来都不是个疯子。

我只不过是思维超前，准确的预估了这个城市的没落。

此时的蝙蝠侠！

还在和小丑进行着最后的对决。

这对话，看似是十分简单的。

但是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其中的火药味。

这是思想的深刻碰撞。

杨昊的语言，动作，在没有了自己的理智操控下，已经如同真正的小丑一般。

而他的声音。

就如同恩师一般，低低的呢喃着。

但是让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一阵的胆寒。

“你看啊，这座城市刚才已经展示给你看了，心存善良的人还是大多数人，只有少数人，一辈子才臭水沟里过活，才会选择这样！”

蝙蝠侠看着他，而后声音低吼着。

他在告诉着蝙蝠侠，这个社会并没有你所设想的那样的腐朽不堪。

还是可以拯救的！

但是小丑的一句话，却让他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对，的确是这样！”

“但是等到明天太阳来临之际，看到他们的精神支柱都已经崩溃掉了，他们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一种感觉了！”

“他们会亲眼看到，曾经是代表着无数人救赎之光、罪恶克星的检察官——哈维.丹特！”

“那些英雄事迹！”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把牵扯到哥谭之光的战斗！”

“仅仅的依托着与你的小孩子过家家把！”

“那是何等可笑的一件事情？”

“无论什么时候，你的手上都要有底牌啊！”

“而我的这张王牌，就是哈维。”

此时的窗外！

大风不断的刮着，呼呼作响。

而吹向众人的冷风，却不断往体内渗入，最终渗透进人的身体里。

而蝙蝠侠像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下意识的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

“你把哈维怎么样了？”

小丑看着无比着急的蝙蝠侠，满足地笑了起来。

对的！

自己还没有输！

有了这个筹码，就代表着他所坚守的理念，根本就是那样的脆弱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