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倒觉得这几天刚好给她休息休息,等伤口好了,她又得恢复忙碌的日子。
而一边的范家,他们从村里的地痞流氓那得知了叶青歌被狗咬之事,露出快意。
范母尖着嗓子嘲笑着,“呵!活该!终于得报应了!”
范见也在一旁幸灾乐祸,“怎么没那些狗没把她咬死呢?”
话里话外,透露着恶意。
范见人小,性子也被养坏了。
而他的话,范母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还觉得自家儿子说的不错,怎么没把叶青歌那贱人给咬死。
“那贱人儿子害你没书读,报应在了他娘身上,果然害人害己,真是活该!”
范母朝地下吐口水,一脸阴狠。
后来她又带她儿子去拜访了学院的夫子,想求得他原谅。
而去了后夫子不仅没让她儿子回去上课,反而被夫子痛骂一顿。
说什么该道歉的对象不是他,而是被欺负的陆璋。
可这迂腐的老头哪知道分明是陆璋设陷阱让她儿子跳的。
范母将错误推赖给陆璋,哪晓得要不是她儿子起了坏心思,怎么会上当呢?
那倘若没人给陆璋告密,那陆璋就活该被打吗?
“娘亲,这叶青歌被狗咬了,可她儿子没有受到惩罚呀!我不甘心!”
范见稚嫩的脸上露出阴狠之色。
范母听到儿子这么一说,突然想到前几日和她相公合谋的,找梅家人对付陆家来着。
也不知道她相公处理如何了。
范母内心想着。
“没事,陆家总会有被收拾的一天,等你爹爹回来了,我问问他计划如何了。”
范见听母亲这么一说,心情瞬间高兴了。
天色暗了又亮,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
叶青歌在陆北辰父子的照顾下,伤口逐渐痊愈。
在伤口愈合的当天,她便开始织起布来。
这校服的订单已经停工了许久,不能再拖了。
她受伤的事也被陆璋告诉了夫子,夫子再得知她受伤后表示体谅,并跟学子们说了校服需要推迟之事。
学子们也没有任何的反对,这才让叶青歌有了时间喘息。
然而两百多的订单,只靠她是不行的了,她的拜访一下村长了。
叶青歌挑了个好日子,抓了只鸡,然后带着它去了村长家。
村长对于叶青歌的到来十分惊讶,“怎么来了?”
“村长,这是送您的鸡。”
村长莫名其妙地接过鸡,然后邀请叶青歌进门。
“是这样的村长,您应该听说过我在给学院的学子们制作校服的事吧。”
村长点头,自然听说过,陆璋每天穿着校服上下学,这村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奇特的衣服又引人注目,这你传一下我传一下的,很快消息就被散播开了。
但知道归知道,他却不知道叶青歌找他是要干什么的。
“村长,我这的订单太多了,我自个根本忙不过来,想要知道咱们村拿着大姐小妹会缝制衣服呢?”
叶青歌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