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由于他们所处的这个位置距离最中心还是有些距离的,所以仅仅是受到一点余波,而且自由门的总基地是建立在地下的,所以这个冲击还不足以让他们有什么危险,不过想想还真的是好运啊,杨弈刚刚跑出来就炸了,要是慢一点点的话,她都不敢相信会发生什么事情。
“杨弈,杨弈?你没事吧?”
姜武媚可是没有忘记杨弈的状态啊,先前受伤再加上与阿光缠斗,花费了气力不计其数,甚至有可能伤到根基了。
“嗯?我没事,目前感觉还好,就是有些脱力而已,扶我起来吧。”
杨弈双手支撑在地,却没有气力站起来,不过比之先前在深海要好太多了,先前那才是真的什么力气都用不了呢。
这会最起码还能说两句话,这是典型的脱力征兆,并无大碍,休息一会就可以恢复过来了,主要是在跟阿光打的时候花费太多力气了。
“嗯,没事就好,我还怕能有什么事情呢。”
“放心吧,我可是人送外号打不死的小强,就这样还不足以让我屈服。”
杨弈摆摆手,并不在意,想当初经历的才叫凶险呢。
“那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吧,等精神恢复过来了咱们再赶路,也免得再出什么乱子。”
其实依照姜武媚的想法,是想把自由门的首领给找出来,此人应该跑不远的,基地自毁,再加上那女子尚存的体温都能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首领刚离开不久,如果要找,应该可以找到。
事后再想把这个人揪出来可就是难上加难了,甚至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找人之类的,未免过于不切实际,而且这人身上有可能掌握着当年的隐秘啊,如果能够撬开她的口,那么也许就能知道想知道的东西了。
不过很显然,这有些不太实际,目前杨弈阿光都相当于是丧失了战斗力,而这个李博士还不知道是黑是白呢,也许是隐藏其中当个间谍的呢,比起揪出什么自由门的首领,姜武媚更加看重的是这俩兄弟的安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出问题。
“你在想什么呢。”
别人不知道姜武媚,杨弈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当即便是出声。
“啊,我没在想什么啊。”
“少来,想干什么就去吧,我这里还是能够应对的,最起码还能发挥半成实力。”
“你就吹吧,在这里先坐一下,我去通知一下狂龙他们来处理手尾。”
姜武媚瞧着杨弈,无奈的摇摇头,半成实力,怕不是开玩笑吧,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能够直立行走都是莫大的幸运了,说来也是好笑,这边伤口才刚刚复原,那边又受伤了,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倒霉到家了。
看到她这幅表情,杨弈只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啊,心中憋着一大口气呢,还没有等发泄出来,姜武媚却已是离开了。
“喂,是我,姜武媚,你们到什么地方了?”
判若两人。
如果有人看到此时的姜武媚,必然会大惊的,因为这与刚刚的那个女人,是完全两个不一样的个体,虽然模样还是那般,但是却好像全然变了一个人,果断干练透露出霸气。
“报告副队,我们已经到达宿市了,从苏省赶到宿市,坐的飞机……”
“你应该知道,废话不多报。”
狂龙向来都是喜欢口嗨一下的,但是此时听到姜武媚这么说,登时就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瞬间收起了吊儿郎当,语气严肃的开口道:“副队,是不是发生什么变故了?需不需要我再抽调一批人下来?半个时辰,必到宿市集合完毕。”
这就是第七组小队的能力了,他们能够在瞬间完成常人所完成不了的东西。
只要有需要,甚至可以调用军方的直升飞机,狂龙他们便是如此,虽说苏省和宿市相隔并不是很远,但是赶过来还是要时间的,从姜武媚打电话到现在不过二十分钟左右,他们就已是差不多到达宿市,可见这个效率到底有多高。
“嗯,出了一点小麻烦,你们速速赶来便是了,至于人手,就不需要抽调了,这些人足以解决问题。”
莫说第七组小队的人员以一敌十,单单是目前的情况,也不需要那么多的人手了,基地炸裂,死伤肯定无数,虽然不是第七组小队的人,但是想来,自由门只有高层和在外执行任务的人能够逃过一劫了。
至于其他人,想来只有当替死鬼的份,至于活不活的,得听天由命,毕竟谁也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发展,而且按下自毁系统的人不可能大规模通知的,否则消息泄露就无法达到成效了,必须要有人牺牲,从而放松杨弈和她的警惕。
不得不说,这一招用的还真的是巧妙,要不是有人说出来的话,只怕真的要死了。
“什么?连你和老大都无法解决吗?我们马上过来。”
“对了,再找一辆设备完整的医护车。”
“你们之间有人受伤了?”
“无碍,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姜武媚说完便是挂掉了电话,对于狂龙,她还是非常信任的,这家伙虽然嘴上不怎么靠谱,但是人不如其名,行事做事,虽然有些令人反感,但是大事上面,又是极其的谨慎,否则她也不放心让狂龙负责这些事情了。
此时与他说的已经足够清楚了,相信对方知道应该怎么办的。
“怎么样,打完电话了?”
杨弈抬抬眼皮,手臂感觉有些酸疼,力气用完还真的是不好受呢。
“嗯,打完了,他们应该很快就可以赶到了,不过这场爆炸之后,此处必然已是成为了废墟,不知道还有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呢。”
杨弈清楚,姜武媚所说的是关于阿光的隐秘身世之谜,肯定没有人比自由门的人更加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现在闹得那么大,能不能有活口都未必呢,更别说活下来的人是否知道当年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