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冉边查看他的伤口边问:“你跟他说的什么?”
萧晋尧笑了笑说:“我只告诉他很危险,要他跟林落回去。”
林落带着萧贺州离开了这里,她很奇怪地问:“萧总怎么对你说的?”
小贺州招了招手:“我小声说。”
林落蹲下,把头靠过去,听完了摇摇头说道:“难为萧总了。”
小贺州却很开心:“这是个把妈妈哄回来的好机会啊。”
贺时冉把萧晋尧扶到了沙发上,拿出药箱给他包扎好了伤口,可是因为流血他的脸色非常不好,很虚弱,他挣扎地要起来:“我没事,我走了。”
贺时冉按住了他:“你这个样子怎么走啊?”
“我不想留在这里讨人嫌。”
“没有啊,你在这林落就会在这保护你,有她在那两个坏人就不会再来了。”
“那我告诉林落留在这里保护你,你安全了再让她回去。”
贺时冉坐在他身边说:“你今晚伤成这样也是因为我,我就是再恨你,也不会见死不救的,你就先在这里养伤吧。”
萧晋尧心里暗自窃喜,嘴上却仍倔强:“我留下白总会生气吧?”
“可以不告诉他。”
“那我们算什么?地下情啊?”
贺时冉白了他一眼:“什么地下情啊?那你现在就走吧,把林落留给我。”
萧晋尧顺势躺在沙发上,装着很疼的样子:“我现在可是伤员啊,是某人说让我在这里养伤的啊,现在又想反悔了,谁能来说句公道话啊?”
贺时冉看到他这个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不跟你说了,我回房间休息了。”
贺时冉睡的正香听见有人敲门,她迷迷糊糊地说:“半夜不睡觉要干嘛啊?”
萧晋尧弱弱的说:“伤口疼。”
“你一个大男人你忍着点嘛”贺时冉不想起来。
门外没有了声音,应该是回去了,她反倒睡不着了,不管怎样他都是为我受伤的,不能不管吧?
他刚刚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贺时冉拿着药走到了萧晋尧的房间门口,见门没有关严,便轻轻地推门进去。
“睡了吗?”她走到床边看看他的情况。
只见萧晋尧正直直地看着她,
“把药吃了,你看我干什么?”
“当然是觉得你好看才看你了。”
贺时冉把药举到他面前:“把药吃了就不疼了,吃完就睡吧。”
“我不,苦。”
又像小孩子一样,小贺州都不像他这么怕吃药。
贺时冉把药放在床头柜上:“不吃算了。”
起身就要走。
“你这样照顾受伤的人啊?”
“那请问萧总需要我怎么照顾你呢?我怎么做你才能吃药呢?”
“那要问照顾的人了。”
贺时冉真想转头就走,可是他一定会再过去敲门的。
从口袋里拿出几粒糖,递给他:“把这个吃了吧。”
“你怎么还随时带着糖啊?”
贺时冉伸手去拿水杯:
“在国外的那几年经常跑去医院打针吃药,很难忍,白朗就给我这个,吃了以后就不感觉苦了,我知道这只是自我安慰,你看我现在好好的,那时一根头发都没有了,瘦地皮包骨,被折磨地不成人形……唉,说这些干什么,我就是告诉你这个还挺好用的,你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