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平时萧总都是把您放在心里,不轻易地表露出来的,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会表现出心里最牵挂的人和事情的。”
“你别告诉是我。”
林落还想继续说什么,看到医生已经到了,去门口迎接。
“刘医生,麻烦您了。”
医生给萧晋尧做了一番检查。
贺时冉有些着急:“医生,他这是怎么了?”
医生有些为难:“没什么大事,萧总的心脏不是很好,再加上以前做过手术,不能太劳累,需要休息,最好也别让他情绪有太大的波动。”
“好的,谢谢医生。”
送走了医生以后,贺时冉问林落:“他做过手术的?”
“是的。”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这些事萧总是不会说的,他在外人眼里永远都是铜墙铁壁,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的软弱。”
“哦”贺时冉看他没事了,又清醒了一点“跟我没关系。”
“贺总,现在能照顾萧总的只有您了,那萧总就麻烦你了。”
晚上人都走了,只剩贺时冉和萧晋尧,她拿了块毛巾敷在萧晋尧的额头上:“你说你伤我这么深,我还照顾你。”
此时有人打来了语音通话:“喂,谁啊?”
“是我。”
贺州闻?
“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你母亲牌位进祠堂的事我已经办好了。”
贺时冉腾地站起来走到窗边小声说:“你说什么?”
“你母亲的牌位我已经放进祠堂里了,跟萧总说别再折磨我们了。”
没等贺时冉说话电话已经挂断了。
“嘀嘀嘀”又进来一条简讯,是她母亲的牌位在祠堂里的照片。
贺时冉不明白怎么回事,刚刚他提到了萧总。
是萧晋尧找贺州闻了?
贺时冉准备给他换一条毛巾,突然手臂被他抓住,挣脱不开。
“回来”萧晋尧喃喃道。
“我没走啊。”
“回来,石然。”
石然?贺时冉呆住了,在萧晋尧的潜意识里,一直记得的是石然。
毛巾已经被他滚烫的额头捂热了,这么晚了,又不能找别人,她起身去给他换了一条毛巾。
“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萧晋尧清醒了些。
贺时冉把新换的毛巾敷在他的头上:“你抓着我的手,我怎么走啊?”
萧晋尧赶忙把手放开,转过头去说:“现在你走吧。”
“我妈妈的牌位已经进祠堂了,谢谢你。”
“跟我没关系。”
“我知道是你,但是我不知道你用的什么办法。”
“我说了不是我,你走吧。”
“你不希望我留下照顾你么?你现在不能动,又没有别人,就当我谢你帮了我的忙了。”
“我帮你这么多怎么一直没见你谢我?”
“懒得跟你说。”
贺时冉转身去找药:“退烧药,吃了吧。”
萧晋尧用抱枕蒙住脸:“苦”。
“啊?”
贺时冉把耳朵凑过去:“你说什么?你多大了?吃药还怕苦?快吃,不吃药烧坏了脑子怎么办?”
“那你不是更开心?”
“你不吃我走了?”萧晋尧像小孩子一样没有理她。
刚走出半步,又退了回来“我还是照顾你到你痊愈吧。”
萧晋尧抱着抱枕:“不用你,有林落照顾我就行,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