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家都会越来越累,或许…最后只会不欢而散。
“我不好”,江影心里百感交集,把人抱住,“我不该那样幼稚。”
因为自己吃醋,便把柳望舒晾在一旁。
也不怪方才祁池会那般嘲讽,他说的也没错。
“现在知道错啦”,柳望舒俏皮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消气了,我还没呢。”
哼,居然把自己甩到身后,自己跑。
江影的脸色慌乱了几分,“那,那你打我一顿?”
在魔族,大家都是这么哄媳妇儿的,也不知道他们修真界的规矩是怎么样。
“打你?”柳望舒看傻子一样地看了一眼他,“我还嫌手疼呢。”
“那”,江影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怎么办。
这怎么哄女儿家欢心,他还真不太擅长。
“那就罚你”,柳望舒眯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一天不许和我说话。”
“啊?”江影的脸瞬间垮了。
他原以为,寒澈撕毁条约,他明天便能继续粘着柳望舒了,没想到柳望舒会定下这样的惩罚。
“再犯就两次,依次递加”,柳望舒戳了戳江影的胳膊,“如何?”
这样的小惩罚,又能增加些小情趣,又能让江影印象深刻,柳望舒觉得甚是满意。
“好”,江影十分艰难地点了点头,“那你可说好,只一天。”
“嗯,就一天”,柳望舒应和道。
若是太久,她自己也忍不住啊。
两人解决完小小的闹剧后,便又牵着手向裴府走。
“你说,那个祁池到底是什么来路啊”,柳望舒突然问。
她总觉得这人不简单,能这么轻易挡下江影的攻击,那至少是元婴了。
可这么多宗门里,还从未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不是什么好人”,江影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疑似情敌的人并没有什么好态度。
“你说,他会不会和我们在添香阁遇上的人有关系?”柳望舒脑洞大开。
这两人都透露着古怪,说不定还真有什么关联。
“应该,不会吧”,江影微微摇头,“后日裴家宴请宾客,有些怪人也不稀奇。”
祁池这样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渝州城,一定是有什么缘由,而目前看来,最有可能的就是来参加裴府的喜宴。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像柳望舒所猜想的那样,可这不太能说的通。如果祁池真的和添香阁的黑衣人有关,为什么要来招惹他们。
惹得他们去调查添香阁的事?这祁池不会这么蠢吧。
“也是”,柳望舒被江影说的有些动摇,“如果真是来参加裴府喜宴,那到时候遇上还真有些尴尬。”
“别想那么多”,江影拍了拍她的头,“今晚回去,做个好梦。”
柳望舒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进了裴府,已经到了自己的房门前。
这时间过得也太快了些。
“那,我就回去了”,柳望舒心里有些不舍,但又不好意思直说,话里就带了些试探。
江影愣了一下,叫住她,“你买的东西还在这。”
她在添香阁里买的东西,都是江影拿着的。
“哦”,柳望舒接过东西,“那我回去了?”
这江影搞什么啊,每次怼寒澈巧舌如簧,怎么现在就成了个哑巴了。
“再等一下”,江影拉住她的手,“还有一炷香就明日了。”
到了明日他便不能与柳望舒说话了,所以这短短的一炷香就显得弥足珍贵。
“是”,柳望舒咬了咬嘴唇。
这说是惩罚江影,还不如说是惩罚自己。
她有些懊悔,为什么非要说这种惩罚。
“明日,总可以见你吧”,江影替柳望舒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手指不经意的擦过她的脸颊。
柳望舒微微别过头,“痒。”
因为练剑,江影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蹭到脸上痒痒的。
江影笑着收回手,“是我不细心了,以后寻个法子把这老茧去了。”
以前江影觉得,男儿家手上有些老茧伤疤是再正常不过,无伤大雅。
可是,既然惹得她不舒服,那就去了吧。
“不用”,柳望舒抓过他的手,用手轻轻描摹着他手的轮廓,“我觉得,这样很好。”
“你会痒痒啊”,江影笑了笑。
“久了”,柳望舒地声音突然低了几分,“便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