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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员,您要找的二十五团团长已经到军区了,就在村子外边。”
“这么快?我还以为还要过两天才能到。”
老首长从临时床铺上起身,拿起水杯去外面接了一杯井水随意漱了漱口。
“他还给你带了不少东西,一并带到外面了。”
“给我带东西?什么东西?我不要,那小滑头一年不见,怎来这种想法?我可得好好骂他……”老首长穿戴整齐,听闻此言,还以为沐阳要给他带礼物。
等他来到外面,看到堆成一座小山一样的物资,却已经说不出话了。
里面装的什么玩意儿?
“司令员,里面都是金银珠宝,一分区今年缴获的。”
“什么?缴获的?哪里能缴获这么多?”
老首长愣在了原地,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就算这些箱子装的都是银子,那加起来也能在地主手里购置数万亩良田了。
来到箱子面前,随手打开一个,里面装的是珠宝。
老首长拿起一串珍珠项链,递给了一直跟在他后面的一个女干部。
“瑞华同志,这是真珍珠?”老首长看不出珍珠和石头、白玉的区别,哪怕他在国外留过学。
“不大清楚,我没戴过……”
“呃。”
老首长把项链放了回去,开始估算这些缴获的价值。
里面不但有黄金白银,还有不少值钱货。不能直接当金钱的,可以运到重庆、广州、上海等地为地下党同志置换活动经费。
至于里面的贵金属,则可以留在军区为战士们购买药品,若是全部投入到药品里面,能买到的数量足够军区战士们一年所需。
“怎么那么多?一分区打了胜仗?我怎么不知道?”
“也不是什么胜仗,战士们在涞水县一座庙宇里面发现了匿藏的财物,看样子已经许久没有动过,发现时上面沾满灰尘,所以就运了回来。”沐阳从车队后面走出来,旁边都是荷枪实弹的战士。
明亮的眼睛无比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各处,只要有贼眉鼠眼形迹可疑之人都会被拿下盘问。
“这……”老首长无话可说,这也是难得的运气,能有此天降横财。
“那可太好了,赈灾款项便充裕了不少,不必勒紧裤腰带了。”
沐阳发现老首长似乎轻松了不少,但神色依然非常疲惫,看样子昨日没有好好休息。
“司令员昨日难不成未入眠?”
“嘿!往后可不能挑灯做事,你看都让年轻人笑话了!”瑞华同志戳了戳老首长的腰。
“诶……”
老首长叹了口气,转向沐阳。
“你的电报我看了,你是如何做到让唐河转向独峪乡的?凭人之力怕是做不到吧?”
“那是同志们早就筑了三十多节水坝,一层层下来才能让水泄到独峪乡去。”
“早就筑好了?何时筑造的!??”
“早在去年夏末、最晚的是今年开春,晋北三县总共挖了一百多个湖泊,建了十几座小坝和百来座土坝。”沐阳对此如数家珍。
直到现在,他才能满怀自信地面对老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