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说着自己先拿了个板凳坐下,浑身散发的气场与以往完全不同。就好似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
王立民和跟他一起来的另一位公安同志,也各自找个板凳坐下。只有王浩瞅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板凳还被保卫科的人拿走坐了,他只能站着。
“你们因为啥来问我们的情况?我和王浩三天前的晚上在一块呢,因为那天他刚和厂总务处说好整修房子的事情,我们俩就去他那把他屋里的东西给收拾了一下。再后来就回家了。”
丁秋楠稀松平常的说着,看不出一丝的异常。
“因为什么事,我暂时不能说。还有你回家就再没出来过?”
王立民再次追问到。
“出去?我想想。”
丁秋楠说着摆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
“嗯,你仔细想想。王浩,你也想想。”
王立民看着眼前的丁秋楠不像作假,心里疑虑已经打消大半。
“我不用想,那天我们俩后来去了郊区……”
王浩刚开口,丁秋楠一副猛然想起的神情出声到:“对!我们后来去了郊区供销社,因为家里粮食紧张,就想着去那边买点东西吃。”
王立民闻言,先是抬头看了看王浩又转过头对丁秋楠说:“你们为什么去郊区?在城里不行吗?”
“因为那天太晚了,我们想着城里的店铺都该关门了,现在又是春耕时节,郊区供销社在这种时候都是连夜营业的,所以我们才去的郊区。”
“那后来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或者什么人?”
“没有,我记得很清楚,我们从郊区回来直接就回了家睡觉,然后我们还把我妈惊醒了,搞的我们俩当时还有点尴尬。”
“行,那我问王浩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三天前的事情记那么清楚?”
王立民深邃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王浩,好像想要从王浩身上看出他最深处的秘密一般。
“这个就得说起我的爱好了,我平时没啥其他的爱好,就喜欢喝点小酒,那天在供销社第一次见红薯干酿的酒,很新奇,还特意买了一瓶,没喝完呢,剩下的酒现在还在家里放着。需要我去拿过来吗?”
王浩说着还真准备回家去拿那天剩下的半瓶酒。
“不用!不用!”王立民赶紧拦住王浩接下来的动作。
又接着说到:“你这么说我就能理解了,我平时也好闹两口,遇到第一次见的酒也是一样。不过作为喝酒的前辈,我可得你说一句,地瓜烧不行,劲太大,喝多了耽误第二天上班。要说能喝、好喝的,还得是粮食酒,喝再多第二天也起得来。”
“那你要聊起来酒,我可就来劲了……”
……
两人围绕着酒硬是侃侃而谈起来,都各自抒发着自己对酒独特的看法与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