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燃置若未闻。

他只是盯着乔钰，重复了一句。

“你敢不敢单挑。”

“不敢。”

贺燃：“......”

众人：“......”

怂的好快！

乔钰心里其实有那么一丢丢失望。

当年。

他们小南山和小眉山切磋武技，那叫一个振奋人心。

本以为今天也可以讨教讨教。

结果，全泡汤了。

她拉上校服拉链，心想还不如去跳广场舞。

“你站住！”

少年被当众下了脸，哪里能忍，直接伸手想拦住她。

指尖触碰到校服的布料，正准备捏住肩膀，却不想乔钰蹲下身，把书包捡了起来。

“砰——”

重物落地的声音，还伴随被灰尘扬到鼻腔的咳嗽声。

贺燃一脸狼狈的摔倒在地上，气的眼睛通红。

“你故意的！”

乔钰：“......”

她背上书包，看他躺在地上，只好蹲下身，伸出一只手。

这只手，白皙玉嫩，只是虎口处有薄茧，那是长年握剑的旧痂。

“你下盘不稳。”她盯着他，缓缓开口：“下盘不稳，骤然发力，才会摔倒。”

“你胡说！”

贺燃打开她的手。

“不用你假好心。”

说完就要站起来。

不想乔钰突然伸脚，一下子蹬在他小腿上，这让原本刚想站起来的贺燃，一个不防，又跌了回去。

“乔钰，你想死！”

“我说了，你下盘不稳。”

她又伸出一只手。

再次摊放在他面前。

“下肢无力，不论再怎么切磋比试，都是输的。”她又道：“跑步多练练吧。”

明明语气这样不留情面，但由她说出来，却让人觉得句句在理，字字珠玑。

贺燃一愣，看向她的手。

掌骨瘦弱，指节纤细，但就是这只手，扣住自己手腕，让自己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乔钰看他不动，只好把手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