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

酒液琼浆里，倒映出少年苦笑的脸。

她想到，早年读书，学过的一句话。

“弱国无外交。”

下一句什么来着。

“弱国无外交，吾辈当自强！”

乔钰突然抬头，站了起来。

所有人被她眼神一怔，刚才还在叫嚣的人更是忍不住退后一步。

“你想干嘛，难道还想打人？”

“你赔。”

“什么？”

“你打碎了我的东西。”

那人松了一口气，笑这小气气傻了。

他掏出钱包，大方的拿出支票：“你说，多少钱，我赔给你。”

“好了，一瓶酒而已。”宋媛皱眉，看不上乔钰这穷酸样子，适时制止：“都别闹了，赶紧散了吧。”

“所以，你要替他赔吗？”乔钰反问。

“你怎么跟我长姐说话的！你这酒我才不稀罕，送给我我都不要！”宋芸也站了出来。

乔钰目光平静：“所以，是你来赔？”

宋芸气笑了：“我赔就我赔，说，多少钱？”

乔钰没开口，只是蹲下身，拿起瓷器碎裂的瓶底。

“小昆山的琬琰酒，我就不多说了，你赔不起，但这瓷器，你们宋家家大业大，想来这点钱是有的。”

这边的动静惊动不少来宾。

谈生意应酬的人，还有不少夫人都赶了过来看热闹。

“那你说，多少钱？”宋芸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