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安青青的事情,戚宝苏总是说,他不喜安青青。
更不可能会与安青青有关系。
可现下为何要走?
殷穗禾想不通戚宝苏的心思,她停下脚步来,又拦住了跟前意图离开的戚宝苏。
“等等。”
戚宝苏有些不解。
他顿下脚步,抬起头望向殷穗禾。
“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殷穗禾满脸皆是认真,她直勾勾地盯着戚宝苏看,也迫切地希望戚宝苏能够给出一个答案。
该如何是好?
戚宝苏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也明白了殷穗禾的用意。
他瞥了眼哭地梨花带雨的安青青,当即脱口而出。
“安青青,你口口声声的说,自己遭遇悲惨,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断然不可能会迎娶你的。”
戚宝苏此话一出,众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天底下可怜人很多,我不可能见一个帮一个,再者是说,我与你毫无关系,你却屡次三番的造谣生事,我不与你计较已经是最大的忍让退步了。”
戚宝苏越说,安青青哭地越凶。
“此次看在大家伙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予你钱财上的帮助,但日后你若还是这般肆无忌惮地造谣,也休要怪我不客气。”
留下这话,戚宝苏转过身看向殷穗禾。
无意之中,戚宝苏瞥见了殷穗禾嘴角的笑。
“我带你回去。”
戚宝苏再次提议,殷穗禾现下也没有拒绝,任由他拉着自己离开这是非之地。
安青青还坐在地上。
她已然是极其狼狈的模样。
周遭的人从戚宝苏口中了解到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又忍不住偷偷对着安青青指指点点起来。
“没成想这姑娘家竟是这么厚颜无耻的。”
“我原来还觉得她长得好看,现在倒觉得这姑娘分明就是个蛇蝎心肠的。”
“人家根本就不喜欢她,她还要强迫别人,啧啧啧——”
诸如此类的声音此起彼伏。
安青青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满腔愤恨,却无处发泄。
回家的途中,殷穗禾笑眯眯地望着戚宝苏。
她是一言不发,可戚宝苏却被殷穗禾这般热切地注视目光看得有些羞窘不好意思。
“穗禾,你这是有话要说?”
戚宝苏先是试探性地问道。
殷穗禾摇摇头。
戚宝苏愈加不解,他迟疑半刻,又问。
“那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戚宝苏,这是我头一次看到你如此果断的做法,要我来说,你刚刚说那些话的时候,很帅。”
被殷穗禾夸赞的时候,戚宝苏浑身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倍感羞窘,也不知该如何回话。
“面对安青青这种人,你就得狠绝一些,免得她日后继续蹬鼻子上脸,又为所欲为。”
殷穗禾没察觉戚宝苏的不自然,她只继续侃侃道来。
一想起殷穗禾适才说过的话,戚宝苏耳尖也跟着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