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梨话音未落,背后忽然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
“这夜来香,莫非就是屎?”说话间,魏空青慢悠悠地从门外走了过来。
安亲王妃看到这一幕,立刻上前两步:“表弟,你终于来了。”
魏空青安慰了一句:“皇上病重,所有的太医都在那里看护,等过了一夜才能离开,月月可还好?”
安亲王妃一边擦着泪水,一边将安北月的病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包括宋月梨撒谎,以及夏竹差点被害死的过程。
远处的宋月梨看到这一幕,顿时警惕起来,这两个人的关系可不简单,表姐表弟的,这不是最好的绿帽组合吗?
宋月梨不动声色地盯着两人,心里将此事牢牢记住,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用场。
听到安亲王妃所言,魏空青侧目,再次询问宋月梨:“莫非你口中的‘夜来香’指的就是屎?”
宋月梨点了点头,赞叹道:“果然是个高手!涂抹在身上,七天之内,便可痊愈!”
“你胡说!”安亲王妃再也忍受不住,用排泄物来解药,这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宋月梨冷冷一笑,“你若不相信,那便不相信好了,反正我也不会伤心。”
安亲王妃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仰头望着魏空青。
魏空青沉吟片刻,指着那匍匐在地的夏竹道:“那就拿她来试试吧!”
在王府的人眼中,除了他们自己,其他人的命都算不得什么。
安亲王妃立刻让人提着两个装满屎的大木盆,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扒衣服抹夜来香。
宋月梨眉头微皱,夏竹毕竟是个女子,当着这么多家丁的面,她的身体被人看得一干二净,日后她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但宋月梨也没那么善良,替一个曾经伤害她的人说情,心中却对安亲王妃的残忍,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夏竹一看有人要给她脱衣裳,立刻就哭了起来:“放过我,放过我,让我进屋抹可以吗?”
安亲王妃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嬷嬷已经破口大骂:“臭丫头,你不要不识抬举,我们是来帮你的。我让你进屋,这屎万一都撒出来了,谁还能在里面待着?放尊重点!”
那嬷嬷和其他老嬷嬷一起,很快就将夏竹身上的衣物扯得七零八落。夏竹拼命的保护着怀中的小诃子,不让自己露出半点破绽。
但现在,她就算是自杀一百次,也是绰绰有余了。
宋月梨环顾四周,看到那些下人一个个眼中露出贪婪之色,主人则是一脸嫌弃地皱起眉头。
谁都不会手下留情。
看到李管事拎着一桶屎,将屎浇在赤条条的夏竹身上,宋月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踉跄着后退,实在是太难闻了!
至于夏竹,她刚才被扒光了衣服,整个人都呆住了,脑袋上沾满了黄色的液体,一点反应都没有。
等了一会,安亲王妃才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竹捂着自己的身体,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安亲王妃一看,顿时紧张起来,她朝嬷嬷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