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她眼中出现一丝茫然,甩着脚步哒哒哒哒跑到大伙面前,问道:
“妾身徒儿呢?”
望着米涅芭,一度以为已经消退的情绪再次蔓延,他们胡乱的转移视线,不敢与之对视。
望着众人反常的动作,米涅芭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但仍然想要抓住那一丝并不存在的希望,笑容僵硬的说道:
“他是不是又偷偷一个人出去不告诉妾身了。”
“肯定是这样,自从被小女戳穿身份后,他都不好意思见妾身,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出去,他到底有没有妾身这个师傅嘛。上次还说等妾身有、有进步就带妾身去艾德拉斯玩,哼,到底有没有尊卑之……之分啊,徒、徒弟带师傅,不是……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夹杂着哭腔。
米涅芭感觉自己忽然没有勇气面对,试图不停用说话来排解内心的不安。
“算了算了,等他回来妾身一定好好教训他一顿。”
米涅芭缓缓转身退后,哽咽的说道。
最后她还是不死心的看向一直低着头紧抿着嘴的会长。
面前的众人的表情早已说明一切,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死囚,明知无望,却仍乞求着那一丝怜悯,只要最后的判决没有定下,她就会一直死死的紧抓最后一根稻草。
她明知不该问,但她育徒生涯没有教过徒弟逃避这个选项,作为师父,该当以身作则。
她深吸一口气,无助的问道:“会长,能不能告诉小女他去了哪里?”
她的眼里流露出乞求。
“对不起。”
“你、你说什么?”
米涅芭嘴角一动,似乎想勾起唇角维持着身为师父的风度,最后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对不起,王北走了。”会长将米涅芭一把抱住,似乎想给予其一丝温暖的力量。
被抱着的米涅芭一动不动,陷入死寂。
其他人也围上来诉说着安慰的话语。
到最后,个个人都闭上嘴巴。
因为他们发现,他们的安慰空洞无力,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对不起,王北为了保护我们……”会长的泪水再次流出。
“滚。”
毫无防备的会长被米涅芭忽然爆发的魔力一把震开,但却没有伤到丝毫。
米涅芭飘在空中长发飞舞,手握一颗紫色光球,整个公会开始不断颤抖。
“你要干什……”
憋着一股气的纳兹愤怒的看向米涅芭,最后被其眼中沉重的情绪压得说不出话语。
完全不亚于王北的空间之力在整个公会中弥漫。
师傅,你也来我公会吧。
不要。
他们人很好,说话又好听,每年还有你最喜欢的收获祭。
我不加入也能参加呀。
但是你参加了就能和我一起表演了呀。
一个连徒儿都保护不了的公会,真的有徒儿说得那么好吗。
米涅芭看着脚下被王北赞不绝口的公会,眼中闪过不忍,收起魔法。
既然这公会容不下我们师徒,那便由我创造一个只属于我们师徒的公会。
米涅芭扫过众人,对着会长说道:
“妾身脱离妖精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