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嫦茹并不在乎李嫣如何说自己，本来自己就没想过在这帮贵女之间露脸。

瑞王倒是跟李嫦茹喝茶对弈起来，李嫦茹的棋艺不如暮云琰，棋艺如兵法，暮云琰在战场上用兵如神，何况这小小的棋盘。

“举棋不定，大忌。”瑞王等着李嫦茹落子。

反正都是死，出相，拖延一点时间。

“还有五步，你输了。”瑞王吃掉李嫦茹的相，她这一步棋是找死，瑞王又赢了。“明知道会输。”

“既然当了殿下的对手，自然明白殿下一开始就掌握了全局，小人只有一个结局，但是既然上了战场，战至一兵一卒，决不投降。”李嫦茹回答。

“李嫦茹，在我面前，以后不要用‘小人’称呼自己。”瑞王没下最后一步棋。“你是个有趣的人。”

“殿下可心仪哪位佳丽？”李嫦茹询问。

“我都不喜欢，无趣至极。”瑞王看着园中贵女门摆弄舞姿，都是讨好人的技艺。

“眼光可真高。”李嫦茹撇嘴。

“走吧，我送你回去。”瑞王倒是不反驳。

李嫣早就注意到楼台放下来的帘子，还有楼上的人影。

李青云回府之时，看到李嫦茹从瑞王的马车上下来。

“李嫦茹！”李青云从未如此生气。

“爹爹！”李嫦茹还以为父亲跟她打招呼，飞奔到父亲怀中，外表打扮成男孩，内心还是小女儿姿态，觉察到李青云蹙着眉头。李嫦茹记起父亲说过不要跟皇族中人走得太近。

“在瑞王面前怎么能这么没规矩？你是什么身份，瑞王是什么身份？”李青云从未当着下人的面这么说过李嫦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