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

各式表达震惊的词汇从不同方向涌来，唐夜寒回过神看向比武场，就见韩瑟躺在地上口吐鲜血，月欢欢留给众人的，是一个决绝的背影。

“刚才怎么了？”唐夜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全然没有注意比武场上，只得问旁边两人。

木琅玉道：“一招，月欢欢只用了一招就把韩瑟重伤。”

木琅玉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唐夜寒还是捕捉到她声音中的颤抖，显然是惊讶过头。

唐夜寒又一次看向白飞羽，白飞羽表情没变，发觉唐夜寒在看自己，他传音道：“境界的差距我早已预料到，出乎意料的是，韩瑟竟然连她一招都没接下。这人修为之高，我看不透。”

白飞羽是灵帝境界，连他都看不透月欢欢的境界，难不成月欢欢已经到达灵神？

唐夜寒目光转向另一侧的慕九天，慕九天从入场到现在，基本是处在闭目养神的状态，觉察有人在打量自己，慕九天睁开双眼，一股属于强者的威吓从双眼迸发，看到是唐夜寒后，才收敛气息。

“你能觉察到月欢欢的境界吗？”唐夜寒开门见山地问。

“之后的对战，如果你遇到她，要当心，她已经是灵神初期！”慕九天郑重地说。

“什么！”这下唐夜寒不得不震惊。

灵神初期！

不要说灵神，土生土长的夜阑大陆修士，有多少年是一个灵帝都没出？

就连灵尊、武尊境界也屈指可数，现在却出现一个灵神境界的修士！

从年龄来说，月欢欢和唐夜寒差不多，不到二十就达到灵神境界，不是天赋卓绝，就是用天材地宝堆。

唐夜寒深吸好几口气才让自己的心跳不那么快，木琅玉和水云流自然瞧出唐夜寒的异样，等唐夜寒恢复正常才问：“你被刺激到了？”

和唐夜寒相处这么久，两人对唐夜寒不若之前拘束，偶尔还能开上一两句玩笑。

唐夜寒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笑容，说：“不是，就是觉得，这次灵武大比变幻莫测。”

“月欢欢胜。”王曲宣布道，“第三组，佣兵公会秦若对战灵武商行秦风，请二位入场！”

佣兵公会和灵武商行算是不同于宗门的一股势力，他们遍布全夜阑大陆，甚至整个人界，只是在不同大陆，名字不同罢了。

秦若和秦风是旧识，两人境界相差无几，对对方的各种招数也是信手拈来，所以这一场战斗可谓是你来我往，各种玄器、战技互相碰撞，打得是天昏地暗，但战斗终有结束的一次，秦若仗着对灵力的优秀控制，先一步耗空秦风的灵力，最后用仅剩的灵力出招，击败秦风。

秦风瘫倒在地喘息着，有气无力地说：“你还是这么厉害。”

秦若同样虚弱地说：“彼此彼此。”

这一场战斗的结局，唐夜寒并不关心，她还是十分在意第二场战斗开始前，那丝奇异的熟悉感。

“秦若胜，第四组，秀水城扶言对战灵武商行洛烟，请二位入场。”

扶言来自秀水城，唐夜寒的对手同样来自秀水城，即使之前有交手，唐夜寒还是决定好好观察一下扶言，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秀水城功法的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