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是一堂古文学课,李艳阳发现皇甫月今天不太正常,她总是时不时的看向自己,李艳阳不是自恋的人,他知道自己是很帅很耐看的。
两堂课结束,皇甫月犹豫了一下,又叫李艳阳跟自己去办公室。
钟妙可看着当先带着李艳阳离开的皇甫月升起一种危机感,皇甫老师不会和自己一样爱上他了吧?
一众学生也是这个感觉,皇甫老师对这家伙好像特殊偏爱,总是叫到办公室去......
“你那些字是哪看到的?”皇甫月坐到办公椅上问道,她感觉到外公的不同寻常,对李艳阳这些字也更加好奇。
李艳阳知道皇甫月找自己应该是关于那些字,毕竟这是两人之间唯一的话题,看来皇甫月挺好学的,不弄清楚不罢休,但李艳阳已经放弃了在她这里求到正解的希望。
“无意间看到的,不认识,所以就想请教一下。”李艳阳自然不会说出来龙去脉,只是随意敷衍一句,虽然心里随意,但面上还是很认真。
皇甫月没想到是这种情况,又问:“还有更多的么?”
叮铃铃......
李艳阳刚要答话,电话响了,一看竟然是梁文滔,于是歉意的看了皇甫月一眼,接起了电话。
“梁老师?”李艳阳问候一声。
“嗯,下课了吧,有事没?”梁文滔是接到老校长的指示打的这个电话。
“下课了,有事。”李艳阳答道。
梁文滔很想抽自己一个耳光,跟这种不知道客气的学生客气简直是自讨苦吃。
“有事放一放,老校长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梁文滔干脆不问什么事。
“去老校长办公室?”李艳阳疑惑一声。
“对!”梁文滔皱眉,听不懂么?
“哦,等会吧,我和皇甫老师探讨问题呢。”李艳阳觉得面对皇甫月可比面对一个老头舒服的多,尤其是爱教训自己的老头。
梁文滔又是一滞,啪的一声挂掉电话。
犹豫一下,梁文滔又打给了老校长。
“校长,李艳阳正在和皇甫月老师请教问题,他说很快就过去......”梁文滔很聪明的委婉了一下。
要是别人,年和平还会以为这是真话,放在李艳阳身上,他就明白了,梁文滔这是不好意思说让自己等着啊,于是说了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梁文滔惴惴不安,也不知道校长是不是真知道了,要是久等不见李艳阳,那自己就罪过了。
“对了,皇甫老师您说什么?”李艳阳挂了电话,忘记了皇甫月的问题。
“我说还有别的字没,一共就这几个么?”皇甫月又问。
“有别的,但也都是这个类型的字。”李艳阳回答道。
“哦,那.......”
叮咚......
皇甫月刚要说话,就听电话响起,一看屏幕赶忙接起。
“年叔叔!”皇甫月乖巧的叫了一声。
“嗯,小月还在学校吧?”年和平和声道。
“是的。”皇甫月道。
“那个李艳阳在你那么?”年和平又问。
皇甫月抬头看了眼李艳阳,轻声道:“在的。”
“好,你带他来我办公室,刚好,我想和你聊聊,在这一起吃个饭。”年和平道。
“好的。”皇甫月挂掉了电话,看向了李艳阳。
“年叔......年校长然咱俩去他办公室。”
李艳阳颇为惊讶,皇甫老师居然叫老校长叔叔,这有点匪夷所思啊。
其实按道理来说,年和平只是在楚中天面前执晚辈礼,比之皇甫月的父亲要大很多,但一直以来形成了习惯,也就一直叫叔叔。
校长办公室内。
年和平先是对皇甫月关心的问了几句近况,无非是工作之后的适应情况,李艳阳见两人也不理自己,就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打量年和平的房间。
“好久没喝小月泡的茶了,去给叔叔泡一壶。”年和平指了指茶几上的茶具笑着道。
皇甫月点点头,便忙碌起来。
“你过来。”对待李艳阳年和平就没那么好的语气了,当然也谈不上冷,就是很平淡。
“校长您找我有事?”李艳阳笑嘻嘻的问。
“会下棋不?”年和平问。
“会。”李艳阳答道。
“呵,口气不小啊!都会什么棋?”年和平微微一皱眉头,这家伙挺大言不惭啊。
李艳阳很认真的思考一番,道:“五子棋,飞行棋,动物棋,跳跳棋......都会一点。”
正在泡茶的皇甫月做吃惊状......
“象棋,围棋会不?”年和平很无奈。
“围棋会下,象棋一般!”李艳阳说。
“好,那咱下象棋。”年和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