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为自己对小且的怀疑而感到有些羞耻。

“所以，你打算怎么向我解释？”

“嗯……那些恶魔猎人的确是我杀的。确切的来说，曦姐姐也的确死在我的手上。至于杀平民的事情……如果他们还能被称作是人类的话，那我也的确做过。”

饱餐一顿之后，小且将嘴里的一大口东西努力咽下，随后用脏兮兮的袖子擦着嘴巴进行回复。

看着悯逐渐皱起的眉头，她又赶忙竖起手指补充道：“只不过，外面疯传的那些视频是被相当高明的手段处理过的，我所斩杀的那些家伙都已经恶魔化了，而且还是主动向我攻过来的恶魔，可不是四处逃散的平民。”

随后，小且又将吴曦失控攻击她，以及推测事件主谋为玛奇玛的事情全都告诉了悯。

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缓缓握住了身后的刀。

小且眨了眨虽然严肃了许多但依旧聪明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还没等小且反应过来，悯却突然一刀斩出，险些砍下她半个脑壳。

“你干嘛？”

小且狼狈地翻滚一圈后稳住身形，诧异地发出质问。

对此，悯到显得不以为然，反而一脸严肃地摆出了战斗姿态。

“你已经吃饱了吧？接下来该干正事了 毕竟我可是过来杀你的。”

“你还真的要杀我啊！”

小且难以置信地摇晃着脑袋。

“过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悯歪了歪脑袋，不再理会小且的胡言乱语，迈开脚步，瞬间就杀到了小且身前。

小且也不含糊，歪头躲过悯迎面刺来的长刀，顺势旋转身体，双手抓住那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就将其甩飞了出去。

不过与此同时，悯也用另一只手上的武器划伤了小且的大腿。

稳稳落地后，转过身正打算重新冲过去的悯，却看到小且摆出了一个奇怪的动作。

他猜测，这大概就是恶魔化的仪式。

以悯的速度，完全能够在一瞬间斩断小且的双手，从而阻止其变身为抗争恶魔人，不过这样一来便显得太过无趣了。

本身他就对小且没有敌意，之所以对她发起攻击，也只是想检测一下自己徒弟到底成长到了什么地步而已。

毕竟可不是什么臭鱼烂虾都有资格和玛奇玛掰手腕的。

“我的镰刀锋利无比，一个不小心就会断胳膊断腿，当心了，师父！”

完成恶魔化之后，面目全非的小且低下身体，摆出一个奇怪的架势。

悯没有回话，只是握紧手中的双刀，一脸严肃地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