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沉浸多久,就扭回了心神,眉眼弯弯地瞧着许大茂,引得许大茂又是一脸不可言喻的表情,才收敛了些。
许大茂颔首,“说说你昨晚干了些什么。”
何雨柱一惊,“我……我有干过什么吗?”说着后退了好几步,一脸不可置信。
“啊?”许大茂被棒梗这反应弄得一呆。
“那个……如果我做了什么……呃……我……”何雨柱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不敢直视许大茂的脸。
许大茂盯着棒梗,愣了好半天,才明白这家伙想偏了,一阵无语,“我说,你昨天是怎么练的?”
何雨柱同样跟着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飞速赔笑,道:“呃……也没什么,不过就是试着跟它们说话什么的。”
“你说了什么?”许大茂看何雨柱的眼神瞬间复杂了,心里暗暗一惊——这得多过分才能说话都说得走火入魔了?
何雨柱也有些害臊,“呃……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让它们转化成金属性那样的罢了……”
许大茂叹气,果然。
棒梗说世间万物本是同源之水,可毕竟在开天辟地之后就产生了不同,这小子居然想要直接将水属性转化成金属性,不走火入魔才怪了。
棒梗明明说的是用不同的方法达到不同的效果!不要将灵气能做的局限起来,才能使水“燃烧”。
棒梗什么时候说过可以把水变成火了!那是逆天啊……
许大茂无奈,似乎也有棒梗的一点原因,没说清楚。
许大茂朝何雨柱一通解释,何雨柱摸摸头,不好意思地一笑。
“试试,”
许大茂退到一边,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帮你护法。”
何雨柱颔首,站到场地中央,沉下心来。
清晨时的灵气格外充沛且纯净,何雨柱静下心来感受着。灵气顺着棒梗的意,缓缓地运行着,给身体带来无比充沛的能量。
一周天之后,何雨柱停了下来,瞧着丹田中的金银两色,有些无措。
——许大茂就扔给棒梗一句用合适的方法驱使灵气,可什么方法算是“合适的方法”却连体也不提!
何雨柱一筹莫展。
许大茂瞅着何雨柱在场上一动不动,略略一思量,猜出棒梗遇到的困难,淡然道:“你平日里是如何用剑的?”
何雨柱一怔——这话问得,怎么用?用手啊……
难不成要让棒梗用手把灵气提起来不成?何雨柱一阵无语。
许大茂似乎仍然不爽何雨柱一大早把棒梗闹醒,再不肯多说一句,躲一边半眯着眼睛,连看也不看一眼。
何雨柱得不到提示,只好自己沉下心来慢慢地想。
剑者,百兵之君也。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百炼成钢。
何雨柱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缓缓运起灵气。
灵气在丹田中翻涌,摩擦,愈发密不可分,几乎就要凝成固体。何雨柱几乎有种丹田中沉甸甸的错觉。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水的柔性实质上并未改变,却变得十分锋利。何雨柱将灵气一点点引出体外,凝在手中。
光滑流转,结合了韧性与刚性。
“不错。”
许大茂瞥过来一眼,淡然赞道。
何雨柱有些难以置信地打量着这柄剑,它好像会流动,好似下一刻就会变成清泉淋得人满身湿透,可没人会觉得它没有力量。
许大茂瞅着何雨柱,“好,但不要忘了,你体内不仅仅有水灵根,还有金灵根。”
“怎么办?”何雨柱整个一副乐开了花儿的模样。
“把你的金属性灵气抽出来,和水属性的融在一起。”许大茂走过来,握住棒梗的手,以防这家伙又一次走火入魔。
何雨柱闭目,依言照做。
数十年来,金属性灵气已被棒梗用得得心应手,轻而易举便调出体外,灵气听话地窜入剑中,剑里浮现出几缕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