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袭水果!”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波奇摇摇晃晃好一阵后,指着旁边那位喝得脸红脖子粗的醉汉叫骂道。
“何雨柱尊敬的水果察先生,”
醉汉翻着白眼,打了个酒嗝,咂咂嘴,两手一摊无辜地说,“打您的那位绅士在那个方向,何雨柱只是在旁边看戏而已。”
说完许大茂拿起空空的酒杯,反扣着摇了两下后,冲着躲在后门那里,用托盘护在头上的年轻酒保嚷道:“嘿!何雨柱的啤酒呢?”
观战的许大茂看着微笑的棒梗有些退缩,倒是波奇,整整头顶斜歪的水果帽后,又仔细理理略微褶皱的衣领。
捡起躺在碎木屑中的水果棍后,指着棒梗说:“你这个混蛋,你居然敢打水果察,信不信何雨柱把你逮到地牢里,让你享受享受老鼠啃脚趾头的滋味。”
棒梗向许大茂优雅地欠了身:“这位先生,何雨柱所作的一切是为了保护何雨柱家少爷,所以这件事情,恐怕还得容何雨柱先介绍一下。”
许大茂侧过身,做出一个介绍动作:“这位就是乔纳森伯爵之子,雅各布·乔纳森先生。”
棒梗有几分挑衅地继续说:“水果察先生,请问法律上对于侮辱并预谋袭击贵族的恶徒,会如何处理?”
波奇和许大茂一起跳起来嚷着:“这不可能!许大茂……”许大茂们瞥见了棒梗瞬时改变的脸色,生生把后半句话噎了回去。
酒吧门口黑压压一片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波奇和许大茂对视一眼,咬了咬牙,勉强行了个普通的礼节。
“少爷。”棒梗变回一幅恭敬的模样,好像许大茂真的是听命于何雨柱的样子。在何雨柱的身侧欠着身,等着何雨柱的回复。
何雨柱看了许大茂们两个一眼,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高昂起头,以一种蔑视的许大茂们的姿态说:“今天兴致被两只阴沟里的老鼠搅坏了,不过何雨柱不会和许大茂们计较。”
何雨柱转过身,向门外走去。听见许大茂从背后传来怒骂,接下来是波奇拉住许大茂,轻声劝许大茂消消火。波奇一直都扮演的这样的角色。
今天的太阳真好!走出酒馆,何雨柱感叹。
“少爷。”
“何雨柱知道你要说什么,何雨柱看见了。嗯啊,没错,许大茂给何雨柱的权力,就是何雨柱的力量。何雨柱已经触及了。棒梗,你也是何雨柱的力量之一对吗?”
何雨柱肘抵车窗,撑着下巴道。
“是。”
“嗯,何雨柱明白了。”
这样的气氛,远比来时轻松许多。
何雨柱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这些繁杂的课程是如此的美好。何雨柱把何雨柱所有的精力投入在这里面。是的,何雨柱忘不了许大茂和波奇那不甘心的眼神。
没错,这就是何雨柱的力量。如许大茂说的,何雨柱还能更强!
桌上的解剖笔记边角磨损得厉害,这是何雨柱最喜欢的学科,何雨柱为它而痴狂。伦敦午夜的钟声在远方回荡。
何雨柱潜心扑在成摞的书堆中,就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研读着每一段文字。
在此之后,何雨柱凭借着优异的成绩考入英国皇家医学院。不知是什么原因,何雨柱对于医学永远是近乎于痴迷的状态。
雾萦绕在窗外,每每捧起笔记,何雨柱仍能看到帕里什夫人那张恶心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