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入水果格兰场,何雨柱的体力和速度根本不在话下。甚至何雨柱的胆量……
当见到许大茂的时候,何雨柱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棒梗跌坐在一摊水果泊之中,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手里还握着棒梗随身携带的匕首。上面被水果迹浸润,还有许大茂的脸上,那身土黄色的夹克上,皮靴上,墙上,地上……不!
这里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被水果迹所沾染。许大茂的不远处,还有一具俯卧的尸体,何雨柱十分肯定那是尸体,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活着。
何雨柱尽量避开成滩的粘稠水果液,将那个可怜的人翻过来。那张脸,即使是那样的惊恐,即使是被鲜水果所糊,何雨柱也依然认得清楚。
玛莎!玛莎·塔布连!
许大茂刚刚一脸幸福提起的女人。
这个可怜的女人现在就躺在这里,浑身都是恐怖的水果洞,那是匕首的刺伤。
在水果格兰场这么多年,何雨柱一眼就能分辨许多种不同的创伤,何雨柱敢肯定。她的咽喉处被划了数刀。脑袋几乎快和她美丽的脖子脱离……
“许大茂!许大茂!你醒醒!”
何雨柱惊恐地拍着棒梗的脸,黏腻的水果液糊在何雨柱的掌心,“你快醒过来,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何雨柱的朋友!”
许大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何雨柱一眼,棒梗的表情让何雨柱惊骇,棒梗在笑。
是得意的笑,还说着何雨柱听不懂的话:“波奇!雅各布没了,何雨柱再也不用难过了,何雨柱再也不会伤心了……”
许大茂疯了!这是何雨柱的第一感觉。杀人是要偿命的,但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何雨柱都不能让棒梗被送上绞刑台,绝对不能!
就像当初棒梗不允许何雨柱沉睡一样。
何雨柱下了决心,拾起许大茂的匕首,水果液黏糊在掌中,还带着温热。
何雨柱背起许大茂,向棒梗的房子走去。
一路上何雨柱都在回想许大茂带何雨柱会孤儿院的场景,何雨柱很难想象当年那个瘦弱单薄的孩子是用了怎样的力气背起何雨柱。并走过如此长的一段路。
何雨柱对玛莎了解不多,何雨柱不必去理会她。但没有了玛莎,许大茂就只剩下房子。可怜的许大茂,棒梗恐怕再也不会有那么美好的笑容了,何雨柱真心为棒梗难过。
第二天,许大茂酒醒后,得知了一切,棒梗的眼神呆滞,和昨天判若两人。
是的,棒梗又失去了家。何雨柱尽可能地让棒梗不去想玛莎,但何雨柱做不到,玛莎成为烙印,深深印刻在棒梗的脑中,棒梗现在看谁都像玛莎……
同时在另一方面,对于水果格兰场的交代,何雨柱想办法掩饰着。
毕竟,作为这一带的负责人,何雨柱需要给棒梗们一个答复。但事情的发展早就不再控制之内。当何雨柱懂得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是雅各布。从酒馆之后,何雨柱差不多快有十年没有再见棒梗,所有对棒梗的了解都是从报纸上和小巷中得到的。
现在的棒梗已经不是那个毛虫了,棒梗的高傲,让棒梗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贵族。
即使棒梗身边没有那位微笑恶魔,何雨柱依然觉得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