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倭国天皇和首相,以及一帮大员,在一处密室之中,听到汇报,都是一脸骇然,浑身发抖。
“不可能,活生生的人,不可能无端端消失,即使华夏国的护国圣师,将她们杀了,也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一个矮壮的汉子,嘴唇上有一撮小胡子,神情激动道。
“我调遣的是全东京最优秀的警探,进行地毯式地搜索过,却毫无发现。你们说,是不是活见鬼了。”另一名身穿警察制服,佩戴许多勋章的高瘦汉子,喘着气道。
“华夏国的护国圣师,神通广大,是一个神仙,比天照大神还要厉害,我看,我们还是答应他们的所有条件吧。”天皇声音颤抖道。
“是呀,他要多少少女,就给他送去,就不会将我们杀了。”倭国首相道。
“不行,我宁愿死,也不要将我们的神社铲平,没有神社,就没有倭国。”有人大声抗议道。
东京皇宫附近的一个庭院中,一名精干的倭国汉子,光着全身,在和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嬉戏,场景不堪入目。
“八格牙路,你被华夏人操,不如让我操,你这个贱人。”那倭国汉子一把撕开女子的衣裙,粗鲁地骂道。
“你是最强壮的男人,我喜欢!”那女子咯咯地笑起来,媚眼如丝。
庭院的大门外,一名身材高大的华夏男子,满脸悲痛,欲哭无泪,面如死灰。
他正是上官琴玉的堂兄上官俊明,而庭院内的女子,正是他的妻子,具有皇室血统的望月美子。
密室中,天皇和十几名倭国大员,再次接到报告,最后仅剩的八名精挑细选的少女,送到华夏国护国圣师下榻处,又神秘地消失了。
这一次,天皇是吓得肝胆俱裂,他瘫倒在座椅上,脸上尽是惊恐之色。
“天照大神,八百万神灵,保佑我天皇一脉,万世永继吧。”天皇呢喃道。
皇后听闻自己亲手挑选的二三十名少女,其中一大半派去服侍华夏国护国圣师的,都消失不见,忧心如焚,带了随从,来到密室之中。
“天皇陛下,为今之计,看来要本后前去服侍华夏的圣师,才可让他满意,保得皇室能够永续。”皇后悲戚道。
天皇一听,从座椅上弹了起来,脸形扭曲,惊慌而急切道: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皇后你一身皱纹,只怕要惹恼了护国圣师,到时反而大难临头。”
“陛下,你却想一条主意才行,本后可是六神无主了。”皇后焦急道。
“还有更美丽的少女吗?护国圣师可能不满意,才让她们消失的。”天皇道。
皇后低头思索起来,半晌,她终于开口道:“望月美子是最美丽的皇室子女,她有华夏国人最欣赏的身段和容貌,只有她去服侍护国圣师,才有可能扭转形势。”
“快,立即派人去望月美子家,请她前去服侍护国圣师。”天皇尖声叫道。
庭院大门前的华夏男子上官俊明正在自怨自艾,不防冲过来一队军人,将他撞到一边。军人们十分凶恶,撞开了大门,直往里面闯。上官俊明回头望一眼大门,往日温馨的家,自己竟然没有了立足之地,不由悲从中来,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离去。
军人们如狼似虎,大声呼喝,将榻榻米上半露酥峰的望月美子一把拉起,胡乱捡了地上的衣物,裹到她身上,就推着她往外走。
“站住,我是井上忍者,信不信我一举手,就将你们全部杀死?!”那精干汉子将一条浴巾围住下身,勃然大怒道。
七八名军人都停住了脚步,回头望着井上忍者,脸上都露出讥诮的笑容。
“这是华夏国护国圣师要的女人,你有本事,就找他打一场,将他打死了,这个女人还是你的女人。”一名看起来是小队长的倭国军人道。
“八格牙路,竟敢对本君不敬?!”井上忍者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出手教训这一伙军人,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是忍者,倭国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忍者,最厉害的绝技就是忍,忍一切不可忍之事!
望月美子在温泉池边见到伍樊的时候,脸上现出惊讶而迷惑的神色,因为眼前的青年,她曾经见过,曾经在华夏国见过。当时,他表现出强大的实力,不但将丈夫的大师兄,人称鬼见愁的铃木一雄击败,还医治好了上官奶奶,让本来准备大显身手的东洋神医,丢尽了脸面。
“原来你,你就是华夏国的护国圣师?上次一别,我日夜思念你。”望月美子说时,双手一松,身上的衣物滑落,露出了曲线迷人,完美无瑕的酮体。
跟随而来的倭国汉子,眼见这一幕,赶紧退了出去,向他的上级汇报,原来望月小姐,和华夏的护国圣师早已相识。
他和另一名女佣,得到指令,潜伏在屋子门边,注意观察护国圣师的动态,留心望月美子和他是否琴瑟和谐,尽享鱼水之欢。
密室中的倭国人,已经下达了指令,要以最快的速度,将上官俊明带过来,以备下一步行动。
“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而且,是以这样的场景见面。”伍樊扫一眼望月美子,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悠然道。
这世界太小,而且太戏剧化,去年见到这个据称有皇室血统的东洋女子,她还显得身份尊贵,气质高雅,如今却主动脱去衣物,不着寸缕,释放出诱人的风情。
可以说,望月美子的妖娆和美丽,足以让任何一个成年男子失去理智,因为她不但气质高雅,而且有倭国女人那种与生俱来,对男子低眉顺眼的行止,犹如一只温顺的小猫。
伍樊斜靠在躺椅上,他的身上只是披了一条大浴巾,温泉水滋润过的肌肤,光滑细腻,散发出亮丽的光泽。
望月美子眼见伍樊身上的变化,一边说着华夏语,重复叙述着她的爱慕之情,嗓音媚惑甜腻,袅袅而行,一边在伍樊身边蹲下,显得无限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