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夭和誉王妃面面相觑,二人都没说话,自顾自的喝着自己杯中的茶。见状,景容夭突然想到,若是烟儿在自己身边侍奉,定是要被憋死的,她心里忍不住偷笑了几下。随后,二人又简单的聊了几句没什么营养的话题。
眼见时机差不多了,那誉王妃终于是将话题扯入到了正题上。只见她先是感叹景容夭手上的戒指十分奇特,见景容夭说是去外面淘的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时,她立刻来了兴致。问她,“这戒指出自何地呀?本宫在京城从未见过做工如此精巧的戒指呢。”
“哦,娘娘说的是这个戒指呀。其实不瞒娘娘说,此戒指确实并非出自于京城,而是前两日臣妇同夫君一起在外地淘到的,因为这戒指颇具有异域风情,臣妇甚是喜欢,于是就买来戴着玩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若是娘娘喜欢,那臣妇便借花献佛送给娘娘。”说着,景容夭假装很果断的脱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哪知那誉王妃立刻惊呼起来,“这怎么行呢?这是夫人的东西,本宫哪里能夺人所好,不过本宫确实对此物十分好奇,你瞧它那珠子圆润透亮,一看就不像是这儿的东西。”
“没错,这是甘州的产物,甘州地处山区,连着许多矿脉,那些小贩经常靠卖这个为生,只要打磨的细,就能做到很精巧好看。”
“怪不得呢,原来是甘州的东西,不过夫人为何突然去这么远的地方呢。”只见那誉王妃话锋一转,看似平静的眼睛却一下子锁定了景容夭,只等她的回话。
“您有所不知,前些时日夫君见我心情不好,便上书告了假,带我去外面休息散心,因为这是臣妇的小心思,所以也不好主动和娘娘提起,未免有些害羞。”景容夭竟然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和傅瑾尘一起去了这地方,她说着说着,自顾自的脸红了起来,倒让誉王妃有些意外。
她尴尬的笑了笑,“这有什么的,新婚夫妻之间都会这样的,夫人也不必害羞,毕竟你还小,你们才刚成婚,以后还有许多情趣的事情可以做呢。”
“娘娘笑话我了。”景容夭红着脸,似乎是像个娇羞的新婚妇人一般,直接打开了话匣子,“不过,娘娘说的是,以后确实应该多和夫君出去走动走动,不然闷在这京城中,我真的极为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