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酿酒坊却是放在了梁山,虽然需要船只运送,但安全可靠,每日的量也大了许多。
宋江现在一共有六种不同类型的白酒,四种不同类型的果酒,只是卖给陈大户的却是却普通的白酒和果酒!
没有太多的犹豫,多一个分销商也是好的,宋江笑道:“此事不难,下个月我就与你一千斤白酒,五十斤果酒!”
祝朝奉面带难色道:“押司,一千斤白酒会不会有些少?”
宋江暗骂祝朝奉贪心,不过还是笑道:“我现在所产的酒也有限,只能等扩大酒坊,才能多给你们一些!”
祝朝奉也知宋江所说不差,站起身道谢!
两人又谈了下酒的价格,祝朝奉就打算告辞而去!
这时,祝朝奉身边一人开口道:“我也有一事想求宋押司帮忙?”
宋江看下那人,祝朝奉却训斥道:“不得无理!”随之朝宋江笑道:“押司莫怪,这位乃舍弟祝永清,押司不必理会他!”
“哦!”宋江心里十分玩味,脸上一本正经道:“原来是祝三庄主,不知何事需要帮忙?”
那祝永清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宋江道:“这画上面的女子是与我指腹为婚的女子,可惜她却在行走江湖之时不知所踪,押司在江湖中朋友众多,恳请押司帮忙寻找下她,此事若成,我祝家庄必有重谢!”
宋江打开画像,陈丽卿那笑脸赫然出现在画上!
宋江心道:“画的还挺像!”重新折好画道:“此事我会让朋友们问问,能不能成我却不能保证!”
祝永清十分感激,双手抱拳施了个重礼!
宋江好奇祝朝奉身旁另一人身份指向他道:“却不知这为是?”
祝朝奉笑道:“此乃我祝家庄教师铁棒栾廷玉是也!”
原来是栾廷玉,宋江真想直接挖墙脚,不过此事能成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对栾廷玉施了个礼,却没有说话!
栾廷玉伤并没有完全好利索,回了个礼,也不吭声!
祝朝奉眼见事情也差不多了,告别了时文彬和宋江带着祝永清和栾廷玉离开了县衙!
等三人离开后,时文彬才问道:“我还不知你与那祝彪还有过节!”
宋江不在意道:“只是些小事罢了!”
时文彬没在纠结这个话题,问道:“何时出发去东京?”
宋江道:“三日后出发!”
时文彬想了想道:“此行朱仝与武松与你一起,护你周全!”
宋江没有拒绝,只是问道:“那郓城呢?”
时文彬笑道:“有雷横一人足矣!”
宋江道:“还有一事,此去我想换个身份,以免引人注目!”
时文彬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点头道:“此事简单,交与我办!”
三日后梁山李家道口酒店外,张顺等人把一艘船装作商船打扮!
张横阮小二与卞祥几人道:“哥哥此去万事小心,梁山那些孩儿们,我们定然不会让他们懈怠的!”
吴用也开口道:“哥哥,此行一路千里,珍重、珍重,学究定然把梁山发展兴盛,翘首以盼等待哥哥平安归来!”
宋江双手抱拳对众人道:“你们莫要弄的如此慎重,好似生离死别,想我当日与公孙道长和徐教头以及陈姑娘四人照样能从那东京归来,如今改头换面又有众多兄弟相随照应,定然无事!”
闻焕章也道:“哥哥保重,若真有事,可去寻一个相国寺寻智清长老,有他出面周旋,想来此行定然无恙!”
宋江双手抱拳与众人惜别了,才上了船,在吴用等人关切的目光下,商船越行越远,最终如同一叶扁舟越来越小,直至不见踪影!
船舱内,朱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朱仝去东溪村之时曾见过吴用,但两人并没有打过交道,也没交谈过,但今日的吴用意气风发,挥斥方遒,与以往那穷酸秀才模样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吴用的改变让朱仝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尤其是宋江身边高手如云,显然不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而这些高手绝大部分都没在郓城现身过,甚至许多人都不知晓他们的存在,那宋江这是要干嘛?
朱仝不敢想,他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已经不是原来面目的宋江,心中升起一阵悲戚!
宋江察觉到朱仝的目光,朝朱仝笑了笑道:“兄弟可是坐船有些不适?”
朱仝摇了摇头默不作声!
之前因为朱仝的跟随,宋江并没有去梁山,而是直接选择从李家道口酒店出发,但朱仝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见到吴用等人,定然已经起疑!
不过两人多年兄弟情,宋江十分珍惜,对朱仝道:“兄弟,你,我,雷横和晁保正四人相交多年,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害你们的!”
朱仝道:“吴学究跟随兄长的事,晁保正也知?”
宋江点头道:“许多事不是要瞒兄弟,而是不想让你陷入两难之地,此事还望兄弟替我保守秘密!”
朱仝一时语塞,最终所有的话都化作一声长叹!
第二次来到汴梁不同于第一次的心境,宋江警惕了许多!
此时已是黑夜,但因为赵佶的十周年登基大点和童贯的捷报,此时的汴梁反而比平日更加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