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青竹闻言瞬间满脸愁容。
别了吧?这东西她真的练不好。
还没想到以后要如何拒绝,程淮安此时已经敲门进来。
“王爷,您醒了!”
在从侍卫那里得知凤景澜已经醒了后,程淮安的心情就很矛盾。一方面高兴王爷醒来,另一方面又怕他还要出去找王妃。
“嗯。”凤景澜头也没抬,提笔继续写着书信。
程淮安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眯眼仔细打量他。
还能平心静气的写信,看样子似乎没什么大碍。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太放心,于是忍不住试探地开口:“王爷,您的身体……”
“并无大碍。”凤景澜断他,随手将已经写好的一封信丢给他,“派人快马加鞭,务必要把信送到镇国公手中。”
“是!”看凤景澜神色平静如常,程淮安提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他小心将信收好,郑重道:“王爷放心,属下立马派人去送信。”
“嗯。”凤景澜满意点头,随即嘱咐:“切记打草惊蛇。”他顿了下,补充道:“尤其凤谦之。”
“属下遵命!”见凤景澜的神色,他深知事关重大,愈发不敢疏忽怠慢。
此时凤景澜已经写好了第二封信,也递给他吩咐:“这封信送到西南去,让他们随时待命,必要时……”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显然程淮安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神情凝重,“王爷,此时西北之行如此凶险?要不属下再多派些暗卫跟着?”
“不必。”凤景澜摇头拒绝,冷笑一声,唇角勾出一抹残酷嗜血,“这次对手野心可大着呢!区区本王的一条命恐怕满足不了他……”
程淮安一听,眉头也随即拧得更紧了。“那眼下我们应该……”
“剿匪。”
“诶?”程淮安一声,满脸的不可置信,“王爷您……”还没好啊?
原本见凤景澜写信,还以为没事了,此时听他这么说,落下的心顿时又升起来了。
“怎么?以为本王又发狂了?”凤景澜斜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之前干了什么好事!”
他抬手摸了摸脖子,眼神满是警告威胁。
“冤枉啊!王爷!”程淮安哆嗦了一下,忙不迭抬手一指凤景澜怀中的简青竹,“是它打的您,跟属下可没关系!”
正在抠爪的简青竹动作一顿,脑袋机械地转向程淮安的方向。
甩锅的好手啊!你等着!
“哼!”凤景澜用鼻子哼了哼,伸手把简青竹的脑袋转了回去,“那也是你授意的吧?否则小家伙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打晕本王?回去再收拾你!”
凤景澜帮自己说话,简青竹心情大好,也不准备跟他计较了。
程淮安咧着嘴,大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但想到剿匪,他还是忍不住问:“王爷,咱们带来的人手有限,之前属下查过,这附近少说也得十几个山头,咱们剿得过来吗?”
“人手不足就想办法凑足人手。”凤景澜指节敲击着桌面,脸上满是算计的笑,“去叫凤谦之过来,就说本王同他有要事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