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同伴说不走的。”他对凤景澜说:“这里地形险峻,本来就很难走,若是今天还到不了入口,恐怕就要再等上一阵才能离开北越。”
凤景澜闻言面上并没显现出一丝焦急,反倒丝漫不经心地笑道:“沙兄,既然如此,不如就让你哪位随从辛苦一点,背我这位朋友赶路吧!”
面对他如此的大言不惭,那名随从脸都气绿了,“他自己走不好路,连累我不说,凭什么现在还要我背他?!”
凤景澜挑眉,循声转头,虽蒙着眼,但声音依旧压迫感十足,“同样两名带路人,我就走得好好的,而你把人带摔了不下百次,你说凭什么?”
气氛顿时冷下来,西北当空耀眼的太阳也炙烤不散。
随从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小心谨慎地偷眼看向沙默格。
沙默格被这一连串的事情搞得头疼,忍不住揉揉眉心,对随从凶狠道:“他再摔倒一次,你就背着他走!”说完他还狠狠瞪了随从一眼,警告道:“别给我惹事!坏了咱们的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他的警告,随从吓得打了个激灵,连忙点头应下了。
从此以后,军师就再也没摔倒过,甚至还比凤景澜他们走得还要快上几分。
高啊!
简青竹不用走路,窝在凤景澜怀里,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还挺舒服的。
正值午时,太阳当空高挂,属于西北毒辣刺目的阳光明晃晃地照射着,有种要把人烤着的感觉。
空气干得要命,就连简青竹都觉得自己似乎要脱水了。
她忙不迭从小挎包里掏出水囊,伸着爪爪努力举到凤景澜嘴边。
嗯嗯~
奶奶地叫唤两声,示意是自己在喂他喝水。
“好乖。”凤景澜浅浅地笑了,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水。
有了水的滋润,他略显苍白的嘴唇明显带了点血气,像清晨带着初露的玫瑰花瓣。
盯着那两片唇形完美的嘴唇,简青竹脑海中瞬间闪出之前两人亲亲的画面,顿时觉得脸颊发烫,口干舌燥。
这个时候发什么花痴!
她有些恨铁不成钢,抬抓啪啪给了自己两巴掌,把一旁的随从都给吓呆了。
“主,主子,食铁兽好像发狂了。”他如临大敌,一手牵着凤景澜,一手牢牢地攥住长刀。
食铁兽可是凶兽,别说在北越,就是在西荒,名声也是很可怖的。
沙默格走在最前方。烈阳炙烤再加上身中剧毒,他的心情一直很不好,此时听到随从喊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扭头骂道:“她就只有一尺来高,发狂又能怎么样?!你的武功、还有你手里的长刀是干什么吃的?!再敢废话我让你抱着她走!”
随从一听,顿时吓得一头冷汗,脖子一缩,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反倒是凤景澜,在听到食铁兽似乎要发狂后,顿时就急了。
“小家伙怎么了?”